自从上六年级后,瞌睡虫开始在我身边游荡,一逮到机会就抓住不放,呜呜,可害苦我了!
事件一:
这天中午,我们开始写试卷,听老师滔滔不绝地开始象放录音机一样地放着各种软绵绵的“拼音”,瞌睡虫盯住我了,慢慢地我眼皮开始在“白日梦”中漫游,漫游,最后可想而知――我考卷写错了几题,下午被“请”到办公室,开始享受“甘露”的滋润。真是“甘露”啊,那标点符号喷得,真是惨不忍睹!
事件二:
下午,我去老师家学琴,听着棉花糖一样的音符,眼皮打架,尽管我用精神激励我的思维,还是眼前模模糊糊。瞌睡虫果真上门来了,我一连弹错几个音,把哆看成咪,咪看成哆,老师还挺有耐心,一个一个教,一个一个纠正,可他哪里知道啊,我弹错音,他又不发火,回去不是老妈“炒板栗”就是请“喝茶”,老妈说我:“老师那么有耐心,你还不好好学,真不知好歹!”
事件三:
你说我“板栗”也吃了,“甘露”也喝了,这瞌睡虫他可以换个目标了吧?嘿,可他就认准我了。这天上数学课,老师开始讲他的“伟大的教学方案”,听老师慢节奏地说着,我忽然眼皮沉了下来,我一睁它又掉,一睁一掉,弹簧样的演奏。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叫同桌使出她的“九阴白骨爪”,本以为会把我从睡意边缘拽回来,可她运功使出“九阴白骨爪”往我胳膊上一扎时,哇!太太……没感觉。谁让瞌睡虫在头部游动,就算下面痛,我还是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