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将至,望着落下去的太阳,我不禁叹了口气,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慌。回头看看那已破旧了的狗窝,仿佛闹闹还在那里,跳啊,跑啊,向我扑来……我伸手一摸,它却消失了,留下的是他最爱玩的橡胶骨头,我用一双深情的眼睛望着它,想起了过去的事……
记得是我69岁的时候,我和老伴儿走在大街上,温暖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却不能除去我们身上的悲伤,原因是我们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想到这儿我的眼泪就不停的往外窜,老伴儿看见了忙拿出手绢帮我擦眼泪,可是我还是看出她也在伤心。路过狗市时,眼尖的老伴发现一只小狗被其它大狗压在其内,却还是对我们努力摇尾巴。感情用事的老伴二话没说就买下了它,并给它取名为“闹闹”,“闹闹”是我儿子的小名。
从此,闹闹成了我们二老的“心肝宝贝”,我们把它当作儿子看待,每逢炖肉,我们常常只吃土豆,吧肉留给闹闹,看着闹闹高兴的样子,我们渐渐忘记了儿子的离去。
闹闹很会讨人欢心,在我读“健康报”时,它时常爬到我的身上,装模作样跟我一样看报,像位大人;有时它叼着药瓶跑到老伴身上,边摇尾巴边撒娇,像个小孩;有时陪我晨练、跑步、跳远……像青年一样在我身边。就这样,闹闹和我们一同度过了四年的日日月月。
跟闹闹相处了四年零五个月后,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天降大雪,尽管我被老伴捂得严严实实,可寒风还是见缝插针使劲放我衣服里钻,于是我骑上自行车,速度快得想一架飞机,向着体育馆进发。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