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一个早晨,我和妈妈到乡下去剪马兰头。我们走在田埂上,迎着暖和的春风,精神抖擞。生机盎然的田野几乎全是一片绿色。妈妈发现了一块长马兰头的地方,我们认真地剪起来。只见妈妈挑来挑去,尽挑大的剪。我呢,埋头专心地连那些“小不点”也不放过。妈妈说:“你真仔细,不管是大是小,连咪咪头也不放过。”
妈妈又找到一片长马兰头的地方,对我说:“马兰头喜欢张在湿润的地方。这里有个池塘,所以这里有许多马兰头。”我听了,不住地点头。这里的马兰头太多了,我一只手捏住马兰头的叶子,一只手拿着剪刀,飞快地剪着马兰头的根部。不一会儿,就剪了一大口袋。
回到家,我等啊等啊,只听一声“吃饭了”就抢者吃自己的劳动成果:马兰头。初春的一个早晨,我和妈妈到乡下去剪马兰头。我们走在田埂上,迎着暖和的春风,精神抖擞。生机盎然的田野几乎全是一片绿色。妈妈发现了一块长马兰头的地方,我们认真地剪起来。只见妈妈挑来挑去,尽挑大的剪。我呢,埋头专心地连那些“小不点”也不放过。妈妈说:“你真仔细,不管是大是小,连咪咪头也不放过。”
妈妈又找到一片长马兰头的地方,对我说:“马兰头喜欢张在湿润的地方。这里有个池塘,所以这里有许多马兰头。”我听了,不住地点头。这里的马兰头太多了,我一只手捏住马兰头的叶子,一只手拿着剪刀,飞快地剪着马兰头的根部。不一会儿,就剪了一大口袋。
回到家,我等啊等啊,只听一声“吃饭了”就抢者吃自己的劳动成果:马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