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自怨自艾,一边看书,一边告戒自己:“打起精神,平静下来,要知道,你并没有什么不幸!”但是,自己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我开始回忆我的童年的幸福的时刻,只是那一刻,却再也不能重现!
记得,愁苦的那个春天,我学会了写诗。打那时起,我便认为,诗是最悲伤最烦闷的心在最悲伤最烦闷的时刻留下的记录与回忆。从此,我的愁绪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滑到笔尖,也许是伤已成了习惯,已麻木了那支古老的笔,再也写不出感人是诗情。
拜伦说:“诗人不紧是感情细腻的精灵,而且能够体味到这一切,他们还愿意饱蘸这来自天国的瞬息即逝的颜色来渲染他们所体味的一切。”曾经我应以为,诗可以使人间的一切事物得到永生,包括,我的快乐与悲伤。可这竟也错了,快乐的精灵仿佛是一个厌学的孩子,快到学堂就逃也似的离去,离开那冰尘已久的回忆,只剩下老实的痛苦坚定不移的固守阵地,永远,也不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