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那些懵懵懂懂的日子,时光是一阵风,仿佛平淡无奇,又似乎夹杂些许闲杂的味道。细细寻觅,是雨后土壤那青草泥土的欢快?是掠过秋风时故作舞姿的枫叶勾勒的一道道蓝色的风景?更或是潭静水,映着周遭的饿所有,把自己化为上帝,容纳所有的是虚景的沉默?而在惊讶与年轮只是绕圆周转过后,竟知是只有生命的“扑通”与“滴嗒”声拼成的相框,框住了我十七岁花样是周末时每过六天后翻过一页而又看到的另一幅风景。每一幅都是闲暇之余美的滋味的享受,而风景下每个阿拉伯字母后的空行,是我从母指和食指间挤出的最不成熟的忧伤,但或许更多的是空白。摹然回首,空白就成了成熟中扬起的帆,带着执着的梦想,乘风破浪,轰轰烈烈地起航。而改变不了的是每个周末刷球鞋,刷出的是眼中永远纯洁不了的鞋面,看着总为还有污迹,就是再也不想刷哪里,就这样留着给阳光吧……当然,每个周末的空白也就是反复使鞋面上的每一条凹缝再次上演着不成熟。
而静默只有躺在某一条沙发,想念某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个角落,望着沙发上雕着的花,开出的是多安静的春天啊,永远就这样一意孤行地开着,在它的春天里,我幸福地笑。可谁能知道,小时候我总爱和孤独说话,一遍一遍畅谈我最在意的忧愁。而如今,只有我在街角觅着新的色彩,想起小时候玩的种种游戏,才能在心中萌生一种莫名的哀愁,想起儿时折的那些纸船和纸飞机,还有那掐指可数的风筝,如清亮的溪涧,在我眼中如泪水汩汩流过。这只能是静默,青春该是个调色盘,把自己调得明亮一点,阳光一点,纵然是雨天,每个清晨总要洗脸,然后哗啦啦地倒掉昨日的泪痕。
清晨醒来,回想作昨夜的梦,再整理一下衣衫,对着镜子自信的表情,想和它说些什么,但看着墙上小学时和姐姐忘了是为什么原因画下两张笑脸,歪歪斜斜地笑着,就忘了什么自己地笑,笑得那么自负,那么复杂。而过了几天,曾被自己反复回想了一整天的美梦,就在我不断地回首中忘了,只留下自己在风中伴着单车无声的沉默穿过每一棵向我扑来的树,我抱歉地低着头,低吟我雄壮的力量,奔向那一张张桌椅,一面面黑板,然后唰唰地记,静默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