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史记》,学《史记》,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想法,毫无逻辑可言,然而总觉得,不写下来,就这么忘掉,怪可惜的。
也许,为一个人或一件事死去算不得什么,为他活着,才是最难的。
屈原怀石自沉汨罗的一刻,中华文化灿烂华丽如朝霞。
在乱世春秋,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孔子的降世,是上天对这个疯狂人间的怜悯。
时常想:刘邦,要钱没钱,要才没才,要家世没家世,要地位没地位,要品性没品性,要能力没能力,他怎么就称了帝。也许,就是从刘邦开始,中华大地上开始流行“痞子”文化,然而,他的称帝也绝非偶然。
“狡兔死,走狗烹”大概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想想范蠡,再想想“汉初三杰”,瞬间,心凉如水。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小时候只背过了李易安的诗的前两句,疑问,是哪位豪杰配得上这至高的评价。原来,不是豪杰,不是侠客,是霸王。
虽然我一直偏爱项羽,但我不得不承认:给项羽一百次机会,他也赢不了刘邦。项羽是英雄,刘邦是枭雄。
我想知道,荆轲等的是谁?也许,有他,荆轲可生;无他,必死。然而,纵然知道刺秦必死,荆轲仍毅然决然地去了。
有适度“易水送别”,觉得太子丹白衣白帽送荆轲,荆轲能回来才怪呢!
而今细想:正是“白衣冠”,方显荆轲之雄,之伟,尽显刺秦之悲,之壮。
翻遍所有的正史,却发现,关于盖聂——这一代剑客,只有司马迁笔下的几行字。多可惜!更心痛的是,这几行字中,他还不是主角。
为“仁义”二字“叛国”,我是否有魏公子那般的勇气。何谓勇气?勇气,就是至死都保持昂扬向前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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