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跳动着,光明了整个屋子,我拿着那支笔,任由文思涌出,跃然纸上。终没有白来一趟,我灌了几口清酒,挥灭蜡烛,蹒跚到床前。
脱下压人的衣服,摊开不整齐的被褥,蜷在冰冷的孤独中。只盼公鸡早的吹号,太阳早点上岗。
哎,床前怎那么亮,竟驱走了我的睡意?难道是微霜?屋里又怎会有霜?我索性起身一探究竟。
刚一抬头,竟见那轮明月,老朋友还是来探我了!只不过,美酒无多,我依然与旧友同酌。仰起头,倒尽最后一滴,却也不愿放下酒坛。大喝一声拿酒来,却静的可怕。环顾四周仅有月和影相伴。难道平时的酒变辣了?竟模糊了双眼。“家里的月一样亮吗?”我问友人。
不觉又挪到那桌前,重新点亮蜡烛。那光竟那么旺盛,蜡油堆满烛台,又一道道地流了下来。铺开纸张,蘸着余墨,挥下: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不知怎的,那纸上竟也被滴满了“蜡油”。明天回家吧!我又躺回那睡不着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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