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新年,我回了老家,那个偏僻的山村。那个依然是使用灶台,柴火的地方。家乡里平常只有爷爷和祖祖,两个老人并没有生活在一起,而是住在不同的屋子里,所以爷爷总是自己一个人边烧火边做饭,我这个做孙女的回去,自然要表现一下,于是我便自告奋勇地帮爷爷烧火。
爷爷说:"你行吗?你不会吧?"我自信满满地拍拍胸膛:"当然没问题,不就是把柴用火点燃,塞进灶里吗,这有什么难的?"我先把包谷梗折成几截塞进灶里,这样重复了三次,又放了一大段柴在里面,把灶塞得没有一点空隙。哈,这么简单,一点儿也难不到我,可是,这个火要怎么点燃呢?嘿,有了。我用火柴不就行了吗?接着,我便用火柴生火,把火柴红色的一头在火柴盒两旁摩擦就能生火,我试了几次也没成功,我生气极了。抱着赌气的态度又试了一次,呀,亮了!我把火柴住灶里奋力一扔,熄了。如此试了几次,火没有燃起来,我的头脑里却燃起了火。这时,爷爷看我就在灶前,火也没燃,走进一看。把所有柴都取了出来,再放进两根包谷梗,中间留了很多缝隙,又拿起一根包谷梗,用火柴点燃,放在缝隙里。此时,火像浇了油似的燃了起来,我在一旁尴尬极了,心里暗骂道:"都怪那可恶的火。"
爷爷看火已经燃了起来,便把"烧火大权"交给了我,自己离开了。我看火这么大了,就没有管它,自己在一旁低着头玩手机,突然,一股糊味钻入我的鼻中,我抬头一看。我的头发有几根已经成了黄色,还冒着糊味呢。唉,算了,下次注意。我还沉浸在失去几根头发的难过中,没发现火不知何时已经熄了。爷爷看着锅里的汤总也烧不开,跑过来一看,火又熄了,爷爷再烧了一次火,结果我又把它弄熄了。后来,在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之后,总算吃上了饭。吃过了饭,我来到洗脸架前洗手,抬头在镜子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脸成了超级大花猫,跟在泥浆里滚了一圈的黄牛有的一拼。
唉,到了家乡才发现,做饭难,生火难,生火做饭更是难上加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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