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春夏秋冬,最早的是风。
“春风又绿江南岸”是说春风来了,江南柳枝耐住了寒冬,抽出新芽,绿了江南;“风吹草低见牛羊”足见草叶之盛,风过才见牛羊,可能稍会便狂风乱作,乌云密布,这倒会牛羊成队了,一派纷繁景象;“晚来风急……,正伤心……”道出了秋之萧瑟,怕也只有秋之劲风才见“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宏大景象;冬风一过,世间便“千树万树梨花开”了,好一个晶莹剔透的世界。
纵观一年四季的风,其无处不在。可是,谁曾见过风?否定是确切的,为何我们又确确切切的看到了风?认真的说,我们是看到了风吹过的这个世界,各样的风吹过的这个面。
江南绿了,是春风拂过;草木低了,是夏雨要来;雁乘风去,将入深秋;冬风吹落雪花。面,揭示了实质。不是万物复苏,人们何曾知道就要播种;不是乌云密布,谁又知即将倾盆大雨……
正因为存在一个面,人类才能找出实质,才能预测未来,才能掌握规律。
风的性能变了,它所经过的面也就变了。风吹着历史,不知吹过了多少个“面”。人类研究它,发现了面的本质,也发现了风的规律,并把它应用到人类中去,而且创造了人类独有的面。可是人类是知道不能违背大自然的,“面”自然不能用,聪明人类便在其后加上一个“子”,称之为“面子”,这样人用起来便自然了。
人类在发展,他们创造了民族,创造了社会,“面子”便跟着发展,成了社会中必不可少的现象,一个人要讲“面子”,一个民族要讲“面子”,一个社会也要讲“面子”。面子多了,风能否赶上?历史是否衰退?可是社会仍在飞快发展啊!于是,便有人发现风的另一个性质——
风吹过平静的湖面时,能够创造无数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