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花,忘了美丽的忧伤;这朵花,心恋曾经的故乡。
——题记
土地算是那朵花的母亲了,而我是常来的,土地和花早已融入了我的心里。土地上不只那一朵花,乃至有许多从未见过的花。当我第一次来时,只见土地上孕育着那朵花。
花的样子并不出奇,但香味却很浓郁。花香弥漫在空气里,引得过路的小虫驻足痴望——它们绝不会想到香味是那朵花散发出来的。
以前我常常来,越长大越疏远了,想有那么一跟绳索,多年来一直勒着我,让我窒息。母亲并不知道我有这么一块独处的土地,她也绝不会想到。花很孤独,只有土地与她陪伴,渐渐地,孤独成了家常菜。那土地,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显得奄奄一息,活了那么大半辈子,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那朵花却没有想到,母亲越来越贫瘠了,她的生命,仿佛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曾在这片土地上,和那朵花一起,朝着太阳的方向望去;
我曾在这片土地上,和那朵花一起,绘出彩虹的轮廓;
我在那片土地外,和一朵花一起,再也没有往日的欣喜了。
伴随着流动的光阴,有人长大了,有人老了。叹息着,时间的脚步仓促;回忆着,时光的脚印清晰。在这片原始的土壤,一切还是那么记忆犹新。那天放学过后,我来到这里,和往日一样,坐在土地上,和那朵花一起享受夕阳:夕阳是那么红,红了半边天,天像一张皱皱的白纸——燃起来了!天边的云彩被火焰碳烤成火红的灰烬,不过还是在流动,这不是被动的,是生命的运转,没有机器似的死气沉沉。我仿佛看见了那朵花在夕阳下向我微笑,笑得灿烂。夕阳把美丽投射在这片土地上,土地像个孩子一样在天地间蹦跳,接而是发自内心的大笑。三者站在同一条线上,傻笑在夕阳上,美得真实。
如今,当我在次来到这儿,我再也笑不起来了,面对我的只有一片死寂,是火焰焚烧后的灰烬。失去了母亲的花,还能像往日一样,快乐吗?
逝去的就已经失去了,早知道是如此结局,还会那么任性吗?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用岁月抹去曾经美丽的忧伤,不再软弱,弥补过错。
初一:林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