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气晴朗。大街小巷全洋溢着热闹欢腾的气氛,大街上的车水马龙,可全是老爷们的花轿子;商店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但都是为老爷们准备的。噢!今天是圣诞节。
凡卡就睡在老板家的过道里。阳光射到过道里,凡卡睁开蒙胧的睡眼,伸了一个懒腰。突然,“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凡卡面前。“爷爷!”凡卡扑上去,兴奋地大喊。“谁是你爷爷!”那人一脚把凡卡踢开,“好你个兔崽子,在这儿待腻了,想回家了是吧?竟敢趁我出去时偷偷睡觉,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凡卡这才知道是老板回来了。老板气得火冒三丈,立刻解下腰上硬邦邦的皮带,把瘦小的凡卡按在地上狠狠地抽他的屁股。一旁的伙计不但不帮凡卡,还嘲笑凡卡:“活该!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凡
卡不敢作声,但他心里却伤心地呼唤:“爷爷,你在哪里呀?你怎么还不来?”凡卡终于忍不住哭了,那眼泪是伤心的眼泪,是绝望的眼泪。“你再哭,我打死你!”老板不在扯骂着,抽打着。
接着,凡卡又被拖去干那些永远也干不完的活:擦地板、收拾青鱼……九岁的小凡卡哪里经得住这番折腾,差一点儿就累得趴倒在地上。无情无义的伙计也捉弄凡卡,把他那碗少得可怜的稀粥也抢走了。“求你们了,我饿得快不行了。”凡卡用仅剩的几口气,艰难地说。“报应”一个伙计向他吐吐舌头。
看着面黄肌瘦的小凡卡,凶神恶煞的老板马他逐出了家门。凡卡趴在雪堆里,饿得昏了过去。这时,街上的行人走过来,看见了小凡卡,“他是饿了吧?……”可是,没有人可怜他,没有人同情他,这个年仅九岁的小男孩就这样永远的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