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钥匙,打开一把锁,却系着一颗心对贫民区人民的深情眺望。——题记
那个中午,我和平常一样,才刚站到铁门前,我便仿佛条件反射般抽出一串钥匙,心不在焉的挑出其中一根,悠悠地塞入锁孔轻轻一拧,锁开了,但开的不是铁门,却是信箱。我每天都会从信箱中拿出报纸,一边上楼一边看,报纸被一页一页的翻过去了,可当我翻到国际版。我惊呆了,手中的一串钥匙堕下,一阵脆响。版上文字不多,但却重要突出了一幅大图:一个圆头圆脑的黑人小孩,睁着大大的双眼,也许是黑色的衬托,他的眼睛就格外突出,那双眼久经苦难的摩擦早已黯然失色,生活的艰辛腐蚀了那双眼睛里的希望,从瞳孔中流露出来的只有无助,失望,渴求,恐惧,哀伤。饥饿的迷雾让他不能找到前进的方向。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就如谈笔素描画一样,也许黑与白就是他们唯一的颜色,怎么可能如我们般万紫千红?我想起了另一个人,那是我的表弟,他是家里的独子,他可爱、天真、人见人爱。然而在图上,在这孩子的眼里,我却看不到这个年岁该有的天真在他身上有百分之一二的体现。
黑暗的生活遮掩了他脸上的稚气,磨洗了他初生时与每一个人一样该有的憧憬。我复杂的看着他,他也正茫然的看着我。我从旁的文字了解到,他叫卡特,两年前父母因艾滋病逝世,他一下子成了孤儿,他才九岁!他怎么可能生活下去!在那一瞬,我看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当我们在美好只中期待未来的时候,他们却已经在现在里挣扎了许久。接着阅读那段文字,才知道非洲红十字会已经把他列入救助对象,我仿佛看到了一缕缕阳光洒在他脸上,尽管他的生活有了依靠,但他以后的路还很长,文章末尾的“待续”让久违的感动将我的心与你系在一起。以后每天回到家,我第一时间把报纸翻到国际版关注你,直到某天报纸停止连载了。
远方的你过得还好吗?虽然我两素未谋面,但我的心却紧紧的系在了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