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岑
昨天放假了,我来到黄草,缠着爸爸带我去采蕨苔。上了山,才走六七十米远,我就“后悔莫及”,有的地方要手脚并用,弄得一身都是泥土、毛刺、苍耳。蕨苔尽是老的不能吃,它们摇晃着新长好的枝叶,像是在嘲笑我“你来晚了,哈哈!”我气得不行……苦啊!
从那边下山去了吧(我才不原路返回),走着走着,突然,几根胖胖的嫩蕨苔挡住了我的去路,绿绿的、长满绒毛的茎,头上扎着弯弯的发髻,“哇!蕨苔!爸,快来看那!”“看什么,我这里也有好几根呢!”爸爸头也不抬的采着。我也快速的在地上搜寻着,忽然脚下一滑,摔了一跤,我正恼火,憋见草丛中一根又粗又大的蕨苔正冲着我笑哩,因祸得福!我高兴地采下了它。站起身来,凉风一吹,甘呀!
我们边采边下山,在山沟里看见杂草中稀稀拉拉有一些芋子。一定是野生的,今晚除了脆脆的凉拌蕨苔,还有香糯罗的芋头吃真是意外得收获!于是我不停的用手刨起来。咦!这个圆头怎么拔不出来呢?只好叫爸爸来帮忙。爸爸用树枝撬了半天才拔出来。哟!像个坐着的娃娃,它的头比爸爸的拳头还大。爸爸端详着这个芋子说:“是呀,确实有点像娃娃。”我从爸爸手里夺过来,捧着它。甜那!
下了山,我们来到山下清澈的小溪边,溪边满是青草,中间还夹杂一片一片的紫色小花。我来不及欣赏,忙捧起清凉的水来洗脸,又累又渴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