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除了你梦幻般动人的艳影,我,什么也没带走。
——题记
不知什么时候。看腻了“春花秋月何时了”,听厌了“明媚鲜艳能几时”,我开始憧憬西域的风景,企盼着遥远异乡的小调。于是,伴着一位维吾尔族的姑娘,和着冬不拉的曲调,我来到了新疆,走进了天山。
你说你要低吟西湖“绿”的新词么,那我就要放歌天山“蓝”的小曲。天山的蓝,是不单调的,你瞧,那雪白的山峰下,半山的蓝色,深得发黑,闪着夜一般的安谧和诡异。偶尔几朵探着脑袋的天山雪莲,折射出属于她们的骄傲和自豪,它们以独特的幽香和异常的美态向世人宣告着她们的存在。
从天山往下望,那是一望无际的浅蓝色,你说,那是绿色啊!也许,是草丛里繁星点点的浅蓝色的苍穹吻过它们了吧?
维族姑娘喀什娜递过一块浅蓝的糕点,接过轻轻一咬,顿时满口含香,仿佛有冰山雪莲的气息。那淡淡的蓝色,是从天山上偷带回来,抹上去的吧?
天池,自然是天山的一部分。她的蓝,是无法用语言描绘的——蓝得纯、蓝得净、蓝得灵动……这哪儿是水啊?分明是千万块融化的蓝水晶!
哦,美妙的天山;哦,圣洁的天山!我不会带走什么,只会带走你定格在我心中的艳影和奇特的天山之蓝。“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