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的时候,我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决赛入场券。欣喜若狂地接完了贝壳姐的电话,才知道她会给我寄来一张什么喜报。太兴奋了!我屁颠屁颠地奔向了妈妈,含糊不清地问:“虫重兴几凶器大哇么哲理吃药瘩九?”(从重庆寄东西到我们这里需要多久?)看老妈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我只好又扫兴地向她解释了好几次。最好得到了结果:不——知——道——!唉,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的口水。
无可奈何,只好大步流星走向房间。翻箱倒柜,倒柜翻箱。第二届大赛的证书,7天。08年3月的样刊,11天。平均:9天!对我来说,这9天,等于9年!
第一年,我一觉睡了个大天亮。醒来,睁开眼睛,看看时钟,10:27!自从放假以来,我就彻底“疯”了,把闹钟全给关了,睡个舒舒服服的,完完全全的觉。但今天,我特别着急。平常,九点多我就能听见邮递员往我家邮箱放报纸的声音,现在,他一定送完报纸了!赶紧,看看邮箱。鞋?回来再穿。口?回来再漱。脸?回来再洗。衣服?回来再穿……哎,不对,是回来再换。你们别以为是裸奔啊。当我幼稚地往邮箱前一瞄,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重庆离我这多远啊,一天能到吗?快递也不行啊。扑通——
第二年,我就清醒多了。不抱太大的希望。谁能刚闹了个笑话马上就重蹈覆撤呢?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这哪是鸟啊,那是傻子!但爸爸回来时,手中除了天天都有的报纸,竟然还有个信封!我惊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