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晚晴,落霞艳极。怎独自站在河边上?这朦胧的天色,是黎明还是黄昏?何处寻问,只在襟上的白蔷薇,隐然生慕。抬头望她去路,只见得两旁开满了花,垂满了花,落满了花,都过去了,花也隐了,梦也醒了,何须叹前路如何,便摘也何曾戴?
——————题记
印象中,曾忆起从前的生命,她转过身仍低着头,却望见了梦境中的自己。揉揉眼睛,觉察到了这是妹妹刻意赋予她的,习惯性地遮住了额上的“蔷薇”疤痕,轻轻闭上双目。
十年前,她八岁,是一簇绽放的玫瑰,热情奔放。却不想得,在嬉戏中妹妹无意间将烧红的烙铁扔至了她的额上,轻沾“美人头”,她留下了一道伤疤,一道酷似蔷薇的伤疤。她未曾哭泣,只是深深低下了头。从此,她梳起了刘海儿,像是需掩示什么。却是妹妹哭了,泪潸潸,她也在左额上刻下一朵蔷薇。尽管姐姐再也没有过问妹妹的情况,但她却极力渲染于姐姐一个璀璨的微笑。
但,她从未正视过妹妹的开心颜,似乎不敢面对,她总是无原则的躲避。她去应聘却紧张过度一言不发,参加比赛双手颤抖无法下笔,出门招待竟羞涩害怕得无言以对。她不肯承认现实,她恐惧有一日这令人苦恼的伤疤会使她冷场难堪。她怀疑过妹妹如何能摆脱阴影,对于众大场面应付自如。每次沮丧归来,她亦是关上房门断绝交流,在床头傻傻呆望幼时那愉悦轻松的模样,紧接着便埋下头来掐自己一把。只可惜仍无勇气。妹妹好几次想敲门进屋与她谈心,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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