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都不足以。虽然从某一段时间开始,我快意的孤独被各种烦人的琐事一再入侵,但我还是能坚定地保持着平静,将自己的一切热情和欲望收藏在这副猪头的肥大身躯里面,就好象一千年前我还没从天山的岩层中觉醒一般。实际上,转世为猪是另一种形式的沉眠,我需要安静的等待。或许有时会因为战意的萌动促使我迸发出起些许远古就已存在的好战本性,但那终归只是个插曲。我那具无敌的身躯早在万年前就毁灭在黄帝的卑鄙手段当中,我本不需要再留恋前生的。战斗于我早已毫无意义。想起不久前,和雪百合的决战,不由失笑,原来有时我的沉寂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定。“你怎么不问我呀?”玉兔扯着我的袖子。我就说:“你要我问什么?”玉兔说:“你应该问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是天蓬的呀?”我照搬她的话问了,玉兔就回答,是因为看了我和雪百合的大战,然后听天上的神仙们议论才知道原来是天蓬转世来的,然后还强调:“我一听说是你我就来了!才不管你变成猪还是狗!”玉兔见我不说话,只好自己想话:“怎么选择投猪胎呀?真是没品味!下次再投的话,投兔子胎好不好?”“嘿嘿,投胎是件最愚蠢不过的事了。”白龙马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们旁边,伏在地上喃喃自语。“呀!你是谁呀?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玉兔看着白龙马直诧异。“别问,你还是不记得我好,不过我劝你对这头猪还是死心的好。”白龙马伸长脖子,把头耷拉在向前伸直的两支前腿中间,无精打采的。玉兔诧异地看着他,总算放开我的衣袖,跑到白龙
马的身旁象兔子一样乖乖地坐好:“你胡说什么呀?为什么劝我对天蓬死心?你到底是谁?我们以前认识的吗?”白龙马耷拉在地上的头没动,懒懒地睁开一只马眼,嘴角露出个妙不可言的马笑:“嘻嘻,球球~~”“啊!”玉兔跳了起来,“你是神鸭!天呀!神鸭神鸭,真是你呀!”看着玉兔抱着神鸭的脖子叫唤个不停,我知道自己终于又可以平静片刻了。跟小丫头通报了一下,我扛起钉耙到山里去打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