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一个中午,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大地被晒得发焦发烫,让人感到像是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
茁壮挺拔的老柳树没精打采地垂着枝条,碧绿的叶子卷曲着,仿佛一个挨了批评的小孩,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风也不知躲到哪去了,到处都是热。老柳树上的知了也拉长了嗓音拼命地叫:“受不了,受不了......”
老柳树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身穿一件白的确良短袖小褂,敞开胸怀悠然地偎依着老柳树乘凉。他左手摆着衣襟,右手摇着扇子,一下接着一下地扇,为自己散热。老爷爷身旁躺着一只大黄狗,它张着嘴,伸着红红的,长长的舌头,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说:“天太热了,天太热了!”
远处,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做午饭。青烟直线似的升上了天空,看不出有一丝风盛夏的一个中午,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大地被晒得发焦发烫,让人感到像是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
茁壮挺拔的老柳树没精打采地垂着枝条,碧绿的叶子卷曲着,仿佛一个挨了批评的小孩,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风也不知躲到哪去了,到处都是热。老柳树上的知了也拉长了嗓音拼命地叫:“受不了,受不了......”
老柳树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身穿一件白的确良短袖小褂,敞开胸怀悠然地偎依着老柳树乘凉。他左手摆着衣襟,右手摇着扇子,一下接着一下地扇,为自己散热。老爷爷身旁躺着一只大黄狗,它张着嘴,伸着红红的,长长的舌头,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说:“天太热了,天太热了!”
远处,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做午饭。青烟直线似的升上了天空,看不出有一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