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着梵高的照片,十年前,我还在美术书上看过梵高的画--"阿尔的吊桥";而十年后的今天,作为记者的我,却在一阵晕眩中来到了梵高的面前,对他进行采访.我望着梵高那双忧郁,无奈的眼睛,终于开了口.
"我能和您谈谈吗?先生."我试问.
"可以,不过要快."梵高说道.
"您这种画的风格有许多人感受不出来,也就是说接受不了你的画;你的姐夫毛威先生便是其中的一位.他在教你画画的同时便接受不了了!那么,您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压力呢?"我一口气吐出了心里的疑问.
"呵呵,"梵高笑了笑."只要自己换个角度去看,就不会有心理压力了."
"那我们再谈谈您在阿尔,罗那河畔的事情吧!"我转移了话题.
"那时候,我刚来那里时很兴奋,可后来,高更的到来使我变得不再孤单.但我们整夜地争吵.疯狂地作画和激烈地争吵使我异常兴奋,过后又极度疲劳.我也早就感到自己病了,以为只是普通的贫血和发烧,却没有想到这竟然会是精神病!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我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发作后我才知道自己得了精神病.后来有一次发作,我,我竟然打伤了高更!我痛恨自己竟然打伤了自己唯一的伙伴~~~"梵高似乎说不下去了.
"梵高先生,我想您应该休息了,咱们今天的采访就到此结束了."我友好地握了握梵高的手,转身离开.
"记者,谢谢你给我接受采访的机会!"梵高冲着我大喊.
走出医院,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狂笑声,后来的枪声淹没了狂笑声.我知道,梵高已经开枪自杀了,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事情!
"可惜,为什么这个世纪的人接受不了他的画儿呢?"我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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