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浩
每周,放学回家,我大步迈进屋子,书包向床上一仍,脱下外套,打开电视机,翘起二郎腿,洋洋洒洒地躺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可好戏唱不久,刚才还看的津津有味,爸妈一进来“:作业做了吗?检查了吗?给我看了吗?没有,还不快去做。”
我连台词儿都没了,心中充满愤怒,愁眉苦脸地走进房间,仰望着天空,一片落叶落了下来,风一吹,连影儿都没了,几朵乌云正在逼近。
我漫不经心地做着语文作业,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又重返了。灿烂的太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仿佛一位福星高照的神仙一般。
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打开电视机,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我回头一看,妈妈地眉毛成了一条线,眼睛发着光,水纹般的皱纹显露出来。
外面,乌云已经袭来,浑黑一片,狂风怒号,窗子呻吟着。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不知从哪里来的雨雾,洒在我脸上。
“作业怎么快就做完了?都做完了?”她打破沙锅问到底。
望着她的脸,我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我……我不是,我……我只想看一看电视,并……并无其他意义。”
我用脚一跨,另一只脚紧随其后,向前迈上一大步,嘴里嘀咕着:“妈妈可真唠叨,什么都管。”
星期一,作业下来了,我数学不A呢!我恍然大悟:“唠叨里也有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