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一个角落,住着两个残疾人,它们很可怜,从小就失去了父亲,只有年老体弱的母亲养育着它,它希望把病治好,报答母亲。
小蓝兔箩箩双目失明,从来没见过一丝光。妈妈是什么样的,小猫怎样玩耍,花儿有多么鲜艳,它都不知道,只知道世界一片漆黑。
小红兔阿卜是个聋子,从来没听过一丝声音。妈妈哼的催眠曲,鸟儿怎样叫的,风怎样呼啸的,它全都不知道。当别人的嘴巴对着它动时,它完全不知别人在说什么。
听人家说,世间最可爱的是光亮;靠着光亮,人们可以看见种种可爱的事物,他十分羡慕有眼球的人,怨恨自己的残疾。
阿卜看见别人侧着耳朵听,猜想世间最可爱的一定是声音:听到了声音,就是听到了一切事物发自心底话,他十分羡慕耳朵不聋的人。
箩箩用手语告诉阿卜,说他耳聋无关紧要,看不见世界,才是最伤心的。而阿卜认为:眼睛瞎有什么了不起,声音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两人“争论”不休。这时有人告诉它们,在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山上的一个大树上,有一个精灵,只要诚心,能留向精灵交换东西。
于是两人决定去拜访精灵;它们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一个山坡上看见了一棵参天大树,两人诚心地在树下祈祷。忽然一个头上闪着金光的精灵飞了下来,被它们俩的诚意所感动。于是箩箩用耳朵换取了眼睛,阿卜用眼睛换取了耳朵。
于是它们又一次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回到了它们的村庄。它们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快乐,但是,烦劳也随之而来,箩箩忽然看见了一片红色。那是血,是猪的血,人们在屠杀那头猪,它随之感到莫名的恐慌,大叫:“我不想再看了!”阿卜也听到了凄惨的悲声,猪在嚎叫,它吓得大喊:“我不想再听了!”于是它们两人又一次陷入以前的生活,一个再也看不见世界,另一个再也听不见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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