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高度这个“词语”,头脑里首先出现的是告竣挺拔的泰山,《诗经》的《鲁颂》有云:“泰山岩岩,鲁邦所詹。”汉武帝登上台山丰产,对泰山之高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发出一连串感叹:“高矣!记忆!大矣!特矣!壮矣!赫矣!惑矣!。”可见,泰山之高,给人一种无法瞻仰极尽的高度。
是的,身处高处,的确会给人一种令人敬仰的感觉,那些在低处的人却永远也无法明白登高者的心境。
苏轼的水调歌头有云: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身在高处的苏轼感觉不到身在高处所带给自己的快乐,,他感受到了寒冷,于是之所以能够以“起舞弄清影”来慰籍自己了。
古龙在他的《楚留香》里是这样描写登山者明威会在自己事业日中天的时候用一把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诗人也身处于这种高度。
张悦然说:一个诗人的内心既要真正拥有耶路撒冷,又要拥有奥斯维新。
拥有这种心境的海子死了,死在1989年山海关铁轨下的夕阳里;拥有这种心境的潇湘妃子死了,“玉带林种挂,金钗雪里埋。”
所以说,最美的文章是杜鹃啼血的文章,最优秀的诗歌是诗人呕心沥血的绝唱。
因为只有站得更高,才能忘得越远;只有站得更高,才能体会到登山者的心境;只有站得更高,才能体会到十人内心的耶路撒冷与奥斯维新。
泰山,你的高度让我敬仰。
文学家于诗人们,你们的高度让我以一个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