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催了,我快疯了”我以二百分贝的声音在教室叫着。
早上,我来到教室后,刚要拿出值周夹子(我们班正好值周),就有一个同学喊:“闫泽辉,大队委找你,我找到大队委,她说让我下午两节课去后操场集合。我走出大队委的办公室,飞奔到教室,去值周,从二年级回来以后。数学马老师,又让我去办黑板报,我东跑西跑,去了微机教室查资料,又回数学教室办黑板报,忙得我晕头转向,上课铃挽救了我,我回到教室开始上课。下了课我刚要去上厕所,又被数学老师拽去,直到上课我才办完了,只好憋了一节课。一下课,我不顾别的,飞奔到厕所。回到教室才想起我还要值周,我又跑到二年级,回到教室刚刚上课。可这偏偏是节音乐课,要爬5楼,刚到五楼才发现钢琴坏了,我只好又回到一楼。
中午,我在等了半个小时的车以后,终于坐上车了,到了家,我像饿狼扑食一样的吃了一顿,还没午休,就又出门上学去了。
我到教室,飞快地值完了周,去后操场集合,听大队委的安排,原来是大扫除,我就这样的扫了两节课。放学时我回到教室,老师对我说:“闫泽辉,我们“别催了,我快疯了”我以二百分贝的声音在教室叫着。
早上,我来到教室后,刚要拿出值周夹子(我们班正好值周),就有一个同学喊:“闫泽辉,大队委找你,我找到大队委,她说让我下午两节课去后操场集合。我走出大队委的办公室,飞奔到教室,去值周,从二年级回来以后。数学马老师,又让我去办黑板报,我东跑西跑,去了微机教室查资料,又回数学教室办黑板报,忙得我晕头转向,上课铃挽救了我,我回到教室开始上课。下了课我刚要去上厕所,又被数学老师拽去,直到上课我才办完了,只好憋了一节课。一下课,我不顾别的,飞奔到厕所。回到教室才想起我还要值周,我又跑到二年级,回到教室刚刚上课。可这偏偏是节音乐课,要爬5楼,刚到五楼才发现钢琴坏了,我只好又回到一楼。
中午,我在等了半个小时的车以后,终于坐上车了,到了家,我像饿狼扑食一样的吃了一顿,还没午休,就又出门上学去了。
我到教室,飞快地值完了周,去后操场集合,听大队委的安排,原来是大扫除,我就这样的扫了两节课。放学时我回到教室,老师对我说:“闫泽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