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周围静悄悄的。咦,王小明的房间里怎么传出一阵说话声呢?哦,原来是眼睛、鼻子和耳朵趁王小明熟睡之际,聚到一起开会呢!
眼睛抢先诉苦说:“主任看书、做作业总是离书很近,甚至是趴着,最近眼镜换了一副又一副,弄得我头昏眼花......”本来就有点多愁善感的眼睛眼圈也红了。鼻子使劲吸了一下鼻涕,像是要稳定情绪:“唉,这不算什么,主人动不动就抠我,有时......还被抠得......血流不止!”一向坚强的鼻子竟泣不成声了。等鼻子稍稍平静了一点,耳朵又接着没好气地说:“没错!我看主人就是要把我掏聋了才甘心!真实的,咱们为什么这么倒霉,长在他身上!”它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自己的不幸,最后决定——用罢工来进行对主人的抗议。
第二天一早,王小明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摸索着戴上眼镜也还是一样。他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月闻不到香喷喷的早餐味,鼻子也被堵上了。他大声喊了一声:“妈妈!”耳朵却像塞了个棉花球,什么也听不见。王小明既伤心,又害怕。这时,眼睛、鼻子和耳朵齐声说夜深了,周围静悄悄的。咦,王小明的房间里怎么传出一阵说话声呢?哦,原来是眼睛、鼻子和耳朵趁王小明熟睡之际,聚到一起开会呢!
眼睛抢先诉苦说:“主任看书、做作业总是离书很近,甚至是趴着,最近眼镜换了一副又一副,弄得我头昏眼花......”本来就有点多愁善感的眼睛眼圈也红了。鼻子使劲吸了一下鼻涕,像是要稳定情绪:“唉,这不算什么,主人动不动就抠我,有时......还被抠得......血流不止!”一向坚强的鼻子竟泣不成声了。等鼻子稍稍平静了一点,耳朵又接着没好气地说:“没错!我看主人就是要把我掏聋了才甘心!真实的,咱们为什么这么倒霉,长在他身上!”它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自己的不幸,最后决定——用罢工来进行对主人的抗议。
第二天一早,王小明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摸索着戴上眼镜也还是一样。他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月闻不到香喷喷的早餐味,鼻子也被堵上了。他大声喊了一声:“妈妈!”耳朵却像塞了个棉花球,什么也听不见。王小明既伤心,又害怕。这时,眼睛、鼻子和耳朵齐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