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坐飞机对我来说已经非常遥远了,那还是我上中班的时候,已有五年多了。这一次我们金韵艺术团和港、澳两地的古筝艺术团交流演出,终于又有机会坐飞机了,而且是双飞耶。
去时坐的是从南京到香港的航班。这一次坐飞机,失去了幼时的“无所畏惧”的心理,刚做上飞机,我赶紧小心地系好了安全带,身子坐得直直的,耐心地等待着飞机起飞。飞机在跑道上滑行了一会儿,忽然,耳边一声巨响,飞机头高尾低,斜斜地飞向空中,我赶紧嚼起了口香糖,生怕耳鸣。大约15分钟后,广播响起来了,“现在飞机已进入正常飞行,……”一听飞机正常飞行了,我马上兴奋了起来,在飞机上尽情地吃着零食,喝着饮料,和同伴们聊着天,幼时的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又增添了几分,甚至把安全带解下来,在机舱里可以轻松自由地活动,起初上机的恐惧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机舱外的美景吸引了,我们早就在云朵之上了,一片片、一层层的雪白的“棉花”云漫无边际地铺展在我们脚下,那蓝色的天空蓝得没有一丝杂质,我是不是也成了天上的神仙了?就在上一次坐飞机对我来说已经非常遥远了,那还是我上中班的时候,已有五年多了。这一次我们金韵艺术团和港、澳两地的古筝艺术团交流演出,终于又有机会坐飞机了,而且是双飞耶。
去时坐的是从南京到香港的航班。这一次坐飞机,失去了幼时的“无所畏惧”的心理,刚做上飞机,我赶紧小心地系好了安全带,身子坐得直直的,耐心地等待着飞机起飞。飞机在跑道上滑行了一会儿,忽然,耳边一声巨响,飞机头高尾低,斜斜地飞向空中,我赶紧嚼起了口香糖,生怕耳鸣。大约15分钟后,广播响起来了,“现在飞机已进入正常飞行,……”一听飞机正常飞行了,我马上兴奋了起来,在飞机上尽情地吃着零食,喝着饮料,和同伴们聊着天,幼时的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又增添了几分,甚至把安全带解下来,在机舱里可以轻松自由地活动,起初上机的恐惧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机舱外的美景吸引了,我们早就在云朵之上了,一片片、一层层的雪白的“棉花”云漫无边际地铺展在我们脚下,那蓝色的天空蓝得没有一丝杂质,我是不是也成了天上的神仙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