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宇宙医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的病人,只见她面色苍白,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走进来,难看极了!身穿所谓的“纱衣”已穿了几个洞。看上去好像一个乞丐。宇宙医生们见了都目瞪口呆,卫星医师问道:“你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地球听了,说:“我就是地球,连你也不认识我呀!”
医生们听了,都呆了,有的甚至大叫起来。“哎,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哦,这五十亿年都健康的地球,今天也来到了医院看病,还变得难看极了!”小卫星说道。地球一听,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地往下流。流星医师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呀,人类随意毁坏自然资源,使它们不能再生,现在的自然资源大部分已经死亡了。一个个圆圆的木墩,仔细一看,那是树桩,被砍伐的树桩。成万吨的废气和有毒气体随着烟尘排入空气,垃圾堆成一座座小山,有些垃圾,如实物、纸张和铁器,时间久了就烂掉,发出一阵阵臭气……”地球把这数年来人类的罪行一一讲出来。连医生们也替他伤心,
地球母亲含着泪水,来到了治疗室。首先医生们给地球全身检查。医生看见一天,“宇宙医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的病人,只见她面色苍白,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走进来,难看极了!身穿所谓的“纱衣”已穿了几个洞。看上去好像一个乞丐。宇宙医生们见了都目瞪口呆,卫星医师问道:“你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地球听了,说:“我就是地球,连你也不认识我呀!”
医生们听了,都呆了,有的甚至大叫起来。“哎,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哦,这五十亿年都健康的地球,今天也来到了医院看病,还变得难看极了!”小卫星说道。地球一听,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地往下流。流星医师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呀,人类随意毁坏自然资源,使它们不能再生,现在的自然资源大部分已经死亡了。一个个圆圆的木墩,仔细一看,那是树桩,被砍伐的树桩。成万吨的废气和有毒气体随着烟尘排入空气,垃圾堆成一座座小山,有些垃圾,如实物、纸张和铁器,时间久了就烂掉,发出一阵阵臭气……”地球把这数年来人类的罪行一一讲出来。连医生们也替他伤心,
地球母亲含着泪水,来到了治疗室。首先医生们给地球全身检查。医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