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正被堆积如山的暑假作业所淹没。忽然,一团幽绿的光球飘入我的房间。还没等我喊出声来,那团光球就变成了一张鲜血淋漓的脸孔!而且,它还是德国法西斯的头领,夺去600多万犹太人生命的希特勒!只见它哭丧着脸,在我的房间里到处乱飞,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救世主啊!可怜可怜我吧!”我正迷糊着,它一转眼看见了我。“妈呀!”我大喊一声,魂都差点吓没了。那团绿光发现了我,便对我哭诉道:“我令人唾骂憎恨的前世——希特勒,已经被耶稣净化了。可是,后人依然不肯原谅我,把我当成一个疯狂的杀戮者。所以,我请你回到二战,将一切法西斯的罪恶洗刷干净吧!呜呜……”话音刚落,希特勒的亡灵便消失了。
我立刻精神了起来,大喊一声道:“可我怎么回……”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周围的东西都飞速向后倒去,不一会儿,我便一屁股坐在了一尊类似国王坐的宝座上。一个斜戴帽子歪扛枪,衣冠不整的军官飞跑上前,喘着野兽般的粗气,欣喜若狂地说:“总司令,我军三支主力炮兵部队已经逼近埃塞尔比亚,攻占埃塞尔比亚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心里一天,我正被堆积如山的暑假作业所淹没。忽然,一团幽绿的光球飘入我的房间。还没等我喊出声来,那团光球就变成了一张鲜血淋漓的脸孔!而且,它还是德国法西斯的头领,夺去600多万犹太人生命的希特勒!只见它哭丧着脸,在我的房间里到处乱飞,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救世主啊!可怜可怜我吧!”我正迷糊着,它一转眼看见了我。“妈呀!”我大喊一声,魂都差点吓没了。那团绿光发现了我,便对我哭诉道:“我令人唾骂憎恨的前世——希特勒,已经被耶稣净化了。可是,后人依然不肯原谅我,把我当成一个疯狂的杀戮者。所以,我请你回到二战,将一切法西斯的罪恶洗刷干净吧!呜呜……”话音刚落,希特勒的亡灵便消失了。
我立刻精神了起来,大喊一声道:“可我怎么回……”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周围的东西都飞速向后倒去,不一会儿,我便一屁股坐在了一尊类似国王坐的宝座上。一个斜戴帽子歪扛枪,衣冠不整的军官飞跑上前,喘着野兽般的粗气,欣喜若狂地说:“总司令,我军三支主力炮兵部队已经逼近埃塞尔比亚,攻占埃塞尔比亚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