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把我忙坏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医学教授,干起了清洁工。做一次清洁会得到3万元人民币(读者:这么厉害,我辞职也干那行去!),但中途一个不小心,我就有牺牲的可能。谁让我“重财轻命”呢,啊,不,应该说谁让我一心为群众着想呢。
一大早,我来到医院闲逛。这时,手机响了,我推开手机盖,同事老张出现在荧屏上。“奇教授,又来了个垃圾病号(快不行的人被医生称作垃圾病号)。快到48层北边第4个清洁室。”未等我开口,对方先挂机了。轮到我大显身手了,清洁工作开始!我掏出“清洁工”几个闪烁不定的大字,“啪”地贴在胸前。顿时,人们像躲避艾滋病一样四散奔逃。哦,提前忘记声明,这几个大字能够杀菌消毒。我的任务是缩小后进入病人体内做清洁工作,当然要消毒喽。至于人们为何这么怕我,是因为在自身消毒时,十米以内的人会感到异常难受,所以才落荒而逃。
“四十八层已经到了,一百米内不会存在任何危险,请大家放心。”电梯里传来熟悉的机器人的声音。我跨出电梯口,老张早已等候多时。“今天来的是重庆人,还是个编辑。”老张边说边递来含有细菌基因的塔里药水,我顺手接过,灌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我从更衣室出来,身上已经换成了像游泳衣的潜体服,这使我可以在人身体里自由穿梭的奇特服装。迎面走来一位女士,忍着被我体内散发出消毒感光的折磨,艰难地拉住我,说:“教授,您一定要付出最大的努力呀。”我微笑着点点头,不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