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妈妈总爱在我的身上施展绘画才能。给我的脸上添上几撇老鼠胡须,左脸蛋画只青蛙,右脸蛋画一只瓢虫。我的屁股也是白菜萝卜、兔子乌龟的整天变换着花样,我的小手、胳膊,还有面积最大、最平整的部分――肚皮,也是精彩片断连连。虽说我开始时不愿意,但看看镜子里自己那滑稽的模样,还有圆珠笔滑在身上痒痒的感觉特别舒服,所以也就由她随心所欲了。
今天中午,妈妈躺在床上,我忽然画兴大发,找来一支笔,抱来一摞书,然后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妈妈的胳膊就地取材画起画来。
画什么呢?对了,画个小鸡索卡吧,妈妈喜欢索卡,我也非常喜欢它。我翻开书寻找可爱的索卡插图。嘿,就是它了!三下两下,我就把“军人索卡”“带”到了妈妈的胳膊上。
虽说索卡背着枪,穿着迷彩,很神气的样子,但就他一个,没个伙伴,就连个对手也没有。我觉得索卡实在是太孤单了,就是我又画了个可爱的小女孩跟他作伴,然后又给了它们一间房子。但玩过几天后,感觉生活还是太平淡,所以,就又给他们画了个小伙伴――亚邪,让他们三个一同去探险……
路上,他们来到一朵其大无比的花儿前面:“唔,这是什么花?这么臭!”猜出来了吗?对了,我画了一朵霸王花。走啊走……路上又碰到了一个小女孩和她的小鸭子,然后他们又遇到了虫虫、一只猫、皮卡丘……,然后她们走啊走,来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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