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你上课时不是讲到了如何加木条使一个四边形稳定的事情么?我这里有一个方法,和前面两个同学说的方法都不一样,我是只在两个相邻的木条上再钉了一个木条,并且钉的点都不在与另外两条边的交点上。”随即撕掉一页老师的草稿纸,在上面画了下来我的想法。
老师看了以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温柔的说:“怎么可能呢?你这样做的话这是固定了两条边,另外两条边是没有固定的啊!并且,我们以后也会学到,你钉了一条后所产生的那个由平面上五条边首位相接构成的图形叫做‘五边形’,它也不具有稳定性。”
我似乎屈服了,但是还是觉得怪怪的,我又去问了其他几个老师,他们给我的回答是一样的:“不可能!”但是我还是觉得怪怪的:“我真的错了?”
又上课了。是一节政治课,早就厌烦政治课的我一直在想那个问题。
那节课,对我想的那个题来说,真是“晦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晦暗,而后终于明白了的大彻大悟!”我真恨不得快点下课,好快点将这个“最新研究成果”展现给老师们看。
刚刚下课,政治老师还没有走出门,我便第一个冲了出去,到了办公室,发现几个数学老师都在,我报告也没有打便走了进去,跟象征着权威的老师争论了起来:
“老师,我认为我没有错……”然后说出了我的理由,下课时间十分短暂,当我和老师争论到了白热化时期时,铃声响了,我只得说:“你们不相信的话,我等会拿个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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