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脑袋非常沉重,有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将我的脑袋给夹住了,它毫不客气的把手放在我的耳朵上,使劲揪着我的头发;它利索的用脚践踏着我的鼻子,我似乎觉得世界上又要多一个踏鼻子的人了。
我可以清楚地听见耳朵在抗议,感觉鼻子在抵抗,但是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印痕而已。
我是一个“战斗”中的“腐儒”,作为一个败者,只能面对这样一个“礼物”。
我不禁回忆起了那一场护眼的功防战。
当我看完一整套《福尔摩斯探案》之后,“战书”送来,敌方“揉眼睛”对我展开了多方面攻击:酸、疼、痒,给我眼睛的“城门”――眼眶造成了重创,整天都是肿肿的,我的“盟军”老妈调兵遣将,送来“闪亮滴眼露”,加固“城门”。敌人暂时撤退,我的眼眶恢复了往日的“苗条”。盟军老妈依然时刻守卫着我的“大本营”――眼睛,只要“揉眼睛”一来,必然打他个落花流水,从此我揉眼睛的行为几乎“隐居”了。
但好景不长,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爆发了,这回的敌人是“电视军队”。由于我方中心“政治”混乱,所以我经常没有限制的看电视――世界杯,导致了战争的发生。“电视军队”像一颗毒牙一样,深入了我的眼睛,老妈虽然也爱看电视,但并没有我那样昏了头脑,派兵直“攻”电视,于是上演了一场“挥泪关电视”的好戏,只是那泪是我的泪。
老妈深信自己的防御非常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