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老师安排到了我们这一个大组去参加义务劳动,还规定最迟8点30分到校,违者一率“格杀勿论”。
早上,我早早地(自以为)起了床,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看了看表,恍恍惚惚地看见了时刻:8点17分。
“啊”一声300分贝的男高音响彻云霄,我也转换成了战斗状态。
跑出卧室,只见老爸老妈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吃饭,一边谈笑风生。我强压着怒火(有些太严重了),一字一顿地说:“你们起得这么早,为什么不叫我。”他们一脸无辜地说:“你昨天睡得太晚了,我们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算了,也怪我没有告诉他们,现在只有自食其果了。我的怒气消了一大半,渐渐变成了对处罚的害怕。“来,吃稀饭。”老妈应声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稀饭。老妈,你真的太了解我了!我接过稀饭,三下并作两下,匆匆地刨了几口就以破记录地动作(包括速度)抓起“武器”(筷子和口袋),夺门而出。
大街上,我以刘翔110跨栏冲刺的速度飞一般地向学校飞奔而去。风吹起了我的头发,在和风中跳起了“迪斯科”,可我却觉得它是在嘲笑我,就连小鸟也在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讽刺我。天哪!我都成了“大众讽刺对象”了!一股凉风吹过,加上我的飞驰,真有“飞人”的感觉,可我无暇顾及,心里依然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等我气踹吁吁地到了裕丰园,只见低年级的同学已经在打扫了,我蒙了,楞在那里半天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