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父亲蒙上了“不白之冤”,这是我一手造成的,他多渴望女儿在他身上一如既往地撒娇、逗他,但,美梦依旧没有成真。
昨晚,他醉醺醺地回到家,边挥着醉拳,像颠三倒四的疯癫人。一闻那气味,真够臭气熏天的,直让人捂着鼻子离开。
“女儿,晚饭吃了吗?”“女儿,考试成绩出来了吗?考几分啊,是好还是坏?”他问得似乎比上一回还紧张。我却对他带理不理的。“女儿,发烧了吗,是不是生病了,让爸爸摸摸额头。”“不用你管,也不用你做假惺惺当好人,没发烧,可以了吗?”我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父亲徘徊在床郎,他抓耳饶腮地冥思苦想,对着天空久久地愣神,还大口大口地吐着烟气,好一会儿,他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做错了什么,女儿如此憎恨我?我不明白,这使我痛心疾首。”
床沿,父亲向母亲诉苦:“我在女儿面前、心底里,竟是这样庞然怪物?她使我失去了尊严,女儿把我看得如此渺小,如此令我狼狈与尴尬,是为什么?我一片茫然。我并非禽兽不如,我做错了什么事吗?她让我万分的沮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和女儿不能平易相处?”
清晨,在父亲离去后,母亲将这段话告之于我,并告诉我这是父亲平生第一次落泪,第一次受创伤,第一次泪痕满面,第一次想有个依靠,再想想我清早将他狠推一旁与距之门外时,我伤心的泪珠撒满一地,泪水洗尽了脸浃,有说不出的责备。我太草率了,这对于父亲来说是莫大的伤害。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像大树一样,而我就像小草。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日晒雨淋,他都为我挡风遮雨,遮阳暴晒。他默默无闻地一意孤行于家庭,他想得到的是亲情,亲情而已。而我,却带给他带来了痛楚与苦恼。
在他回来时,我拥了上去:“父亲,对......不......起......,我为我所日的所作所为而向您诚挚地道歉。”只见父亲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闪动着闪动着。
他宽广的心胸容纳了我的罪恶,哦,父亲的仁慈,我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