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上完课外补习班,哼着小曲来到饭店,饭店里人并不多,但我做了五分钟也不见有服务员给我倒水拿菜单。“服务员,请把菜单拿来!”我高声喊道。没人理我。再叫,依然没有人过来。这时,进来几个大人,立刻有两个服务员迎了过去。这是什么意思嘛!哼,本人今天不吃午饭,不受这气了!
中午没有吃午饭,老妈给的二十元饭钱省下了。回家的时候,我想给自己买一个早就想要的密码锁日记本。到了一家文具店,一问价格,正好二十元。我二话没说,买了就走。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拿出日记本来鼓捣,可怎么也锁不上。仔细一看,里面的扣已经坏了。我拿上本子回到店里,可老板根本就不认账。“这个是我们这里卖的吗?我能把损坏的东西卖给你吗?”他的声音大得马路对面都能听见,好像我诬陷他一样。我气得浑身发抖,但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我想,如果我是大人,饭店的服务员就不会忽视我这个“上帝”;如果我是大人,我就不会被商店老板欺负。我虽然是小孩,但我也要长大成人呀!失去了我们,不就等于失去了明天的市场吗?请别再藐视小孩了!一天,我上完课外补习班,哼着小曲来到饭店,饭店里人并不多,但我做了五分钟也不见有服务员给我倒水拿菜单。“服务员,请把菜单拿来!”我高声喊道。没人理我。再叫,依然没有人过来。这时,进来几个大人,立刻有两个服务员迎了过去。这是什么意思嘛!哼,本人今天不吃午饭,不受这气了!
中午没有吃午饭,老妈给的二十元饭钱省下了。回家的时候,我想给自己买一个早就想要的密码锁日记本。到了一家文具店,一问价格,正好二十元。我二话没说,买了就走。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拿出日记本来鼓捣,可怎么也锁不上。仔细一看,里面的扣已经坏了。我拿上本子回到店里,可老板根本就不认账。“这个是我们这里卖的吗?我能把损坏的东西卖给你吗?”他的声音大得马路对面都能听见,好像我诬陷他一样。我气得浑身发抖,但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我想,如果我是大人,饭店的服务员就不会忽视我这个“上帝”;如果我是大人,我就不会被商店老板欺负。我虽然是小孩,但我也要长大成人呀!失去了我们,不就等于失去了明天的市场吗?请别再藐视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