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一年夏天,天气格外闷热,我的头发长的可以扎小辫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向下滴着。爸爸便把我带到理发店理发。他可是个足球迷,他对我说:“你就剪一个罗纳尔多的发型。”我呢说什么也不干。爸爸开始许愿了,“剪了后奖励一大板德芙黑巧克力!”“一言为定!”我高兴地答道。剪了发后即凉快又有糖吃,何乐而不为!我心里窃喜。
很快我就后悔了。到了理发店一位身穿白衬衫牛仔裤的小伙子给我围上了围子,他叫我把头放正,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剪子,对着我的头发剪了起来。他两眼紧盯着头发,不时看看剪偏了没有。理发的感觉没得说,真不好受,就如千万只蚂蚁叮着我的头皮,我真想跳下椅子一走了之,可转念一想,为了巧克力就忍忍吧。这时,理发师又拿出了电推子推了起来,推子像收割机一样把我的头发一根根放倒了,除了头顶的那一束还在原地,其余的都掉在了地上。理发师说:“再忍一忍,快完了。”可我实在太难受了。忍不住把头往右一偏,他便失手把我右边的头发削掉一片。于是他左一修、右一修,越修越短。离罗讷尔多越来越远。
剪完了我一照镜子,天哪头发只剩下中间的一丁点儿了。后来我便有了一个外号:一匹瓦。哎,这都是剪发惹得祸!记得在一年夏天,天气格外闷热,我的头发长的可以扎小辫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向下滴着。爸爸便把我带到理发店理发。他可是个足球迷,他对我说:“你就剪一个罗纳尔多的发型。”我呢说什么也不干。爸爸开始许愿了,“剪了后奖励一大板德芙黑巧克力!”“一言为定!”我高兴地答道。剪了发后即凉快又有糖吃,何乐而不为!我心里窃喜。
很快我就后悔了。到了理发店一位身穿白衬衫牛仔裤的小伙子给我围上了围子,他叫我把头放正,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剪子,对着我的头发剪了起来。他两眼紧盯着头发,不时看看剪偏了没有。理发的感觉没得说,真不好受,就如千万只蚂蚁叮着我的头皮,我真想跳下椅子一走了之,可转念一想,为了巧克力就忍忍吧。这时,理发师又拿出了电推子推了起来,推子像收割机一样把我的头发一根根放倒了,除了头顶的那一束还在原地,其余的都掉在了地上。理发师说:“再忍一忍,快完了。”可我实在太难受了。忍不住把头往右一偏,他便失手把我右边的头发削掉一片。于是他左一修、右一修,越修越短。离罗讷尔多越来越远。
剪完了我一照镜子,天哪头发只剩下中间的一丁点儿了。后来我便有了一个外号:一匹瓦。哎,这都是剪发惹得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