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亲密的姐妹花--邹怡之,我们干什么都在一起,做清洁,玩耍......都是好搭档.邹怡之的成绩很好,长得也很可爱:一头整齐而发亮的自然卷发,高高的鼻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镶在绯红的脸上,十分的乖巧。
可是,我们的感情如此的浓,为什么不堪一击呢?这天,发杂志的时候,我和邹怡之一起去拿新到的《漫天下》。可是,因为邮局的原因,少了一本《漫天下》,如果要等,可是要几个月呢。我比邹怡之小,我们的关系又这么的好,她一定会让给我的吧,我心想。于是,我跑上去拿下那本《漫天下》,可有一只手也死死抓住书不放,我抬头一看,竟是邹怡之!我有些惊讶,又有些生气,便娇滴滴的说:“邹怡之,我们的关系这么好,我又比你小,你让让我吧。”谁知,邹怡之却说:“你小你就了不起了,别忘了,我也交了钱的。”没想到平时温柔的邹怡之这么不讲义气,我恼羞成怒,大叫:“你订了,我没订呀?再说了,说句话你就这么生气,还算什么朋友!”她也大吼:“不是朋友就不是朋友,谁稀罕呀。”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闹得班里天翻地覆,最后一起摔门而去。
后来的那段时间非常难过,我煎熬着度过每一天,每一分钟就像地狱一般。做值日的时间中,我没叫她,没有人再帮我干这干那。收作业的时光中,少了她,没有人再跟我一起清点人数,和我谈笑风生。我何时不想去跟她道歉啊!可是,我好面子,你不主动就休想我主动。我不但没理邹怡之,还处处与她做对,碰掉笔盒,弄掉本子,这些都是我对她发泄的细节,当看到她伤心的眼睛时,我的心何尝不是苦的呢?
星期四的体育课上,我在跑步时不小心摔破了小腿,我一个人坐在地上,望着不住流血的腿,不知所措。忽然,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把我扶起,不紧不慢的拿出一张餐巾纸,把我的血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又小心翼翼地把血吸干,关切地问我:“你没事吧?”,“有没有事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邹怡之就多了不起吗?”我不屑地说。“其实那天是我错了,我应该跟你好好说的。”她顿了顿:“我们重新做朋友,做最好的朋友,好吗?”她诚恳的说。“其实那天我也有不对,不过,我愿意重做朋友。”我也害羞的说。就这样,一场不愉快在两人的握手言和中结束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一,老师告诉我们了一个重大消息,让我特别伤心--邹怡之下学期就要转学了!因为她家在成都,她不得不回去了,我流下了眼泪。老师让我们在邹怡之走之前与她拍几张照片做离别纪念,在照相的时候我笑了,笑得很甜很甜......,在离别的时候,我哭得很伤心很伤心,但是,我相信,邹怡之一定会回来的。
友谊,再见,不,邹怡之,再见。我们会在每时每刻想你,想你!让我快乐了三年的朋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