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那天,我去奶奶家玩。到了那儿,我发现昨晚住在奶奶家的弟弟还没起,妹妹也没去,我便独自看起了电视。过了会儿,我身后“啊”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一看,是弟弟。我捂着肚子(捂错地方了)说“啊,心脏病发作了。”弟弟说“你捂成肚子了。哈哈......”不一会儿,妹妹来了,我们玩起电脑。
弟弟说“我们玩‘桌上弹球吧’。”我和妹妹都说“好啊。”在玩时,弟弟一直戴着耳机模仿弹球声,模仿得惟妙惟肖“嗖(其它拟声词表示不出来了)。”最后,弟弟排行第一,我第二,妹妹最后。
午饭时,我们吃了“满汉全席”——有饮料、鸡肉、鱼肉......大人们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我们三个小孩是大口撕肉,大口喝雪碧,是满嘴流着油和雪碧(画外音:有点夸张。)
“满汉全席”过后,我和弟弟开始放爆竹。我俩一人点了一根香,把那种很大的爆竹拆成一小个一小个的,开始点。爷爷见了,说:“这样放,一千年都放不完。”我唱起“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手拿着根香,点燃这爆竹。”在“认真”看书的妹妹说:“真好听呀。”弟弟抱怨道:“要是有雪就好了,把爆竹插在雪里再放。”我俩又搞了些四连响,五连响,还把爆竹扔进缸里,声音像闷雷。奶奶说我俩:“无恶不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晚饭后,我们三个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电视上找一个台——山东综艺频道。看7:20播出的一个节目——《喜剧学院》。
看时,我们三个坐在地上,笑得我们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弟弟笑出了泪,妹妹笑得肚子疼,而我,乐极生悲,一下撞到沙发上去了。
小年我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