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万梁“早早”地起了床,明明已是公鸡打鸣,日上三竿的时刻了,可是天还是黑咕隆咚的,一阵闷雷打响,万梁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的,但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雨水了。万梁站到窗前,”唉,下雨咯!”
“咚——咚——咚——”这次传来的不是雷声,而是大堂外击鼓之声,“这么早就有人来打官司了!”万辆赶忙换好官服,快步来到大堂内,发现衙役们都已聚集好了,整齐站到大堂两侧,而每个衙役脸上都露出一副没睡醒的姿态,更有的衙役打起了瞌睡。万梁坐到桌台案前,轻咳一声,大拍醒目如同又一声霹雳传来,衙役们被吓了一跳,有的似乎刚刚被吓醒,就跟着一起喊:“威——武——”万梁脑子一热:这个场景似乎在哪见过?
“击鼓者何人?”
“草民何颜英状告祭祀——洪石。”一个妇人拽着一名男子进来。
“洪石?”万梁指了指妇人身旁的男子,“你就叫洪石啊?”
男子面如铁杵,回答冷道:“嗯。”
“何颜英,你要告他什么?”
“大人,昨日晚上我从朋友家回到家里,进门后发现院子里有个人影,仔细一看,正是本城的祭祀洪石,我正纳闷,刚一声喊他,谁知他怀中抱着一个包裹一下子跳走不见了,我跑过去,发现墙边有个米缸空了,散了一地米,但远远不够一缸啊!他抱着包袱而逃,明显就是他偷的嘛!”
“洪石,她说的是真的?”
“大人,此言不可信啊!”洪石依旧一脸淡定,“大人,昨夜里我一晚都在与朋友下棋啊!我的朋友刘子浑可以作证。”
“刘子浑?此人现在何处?”
“大人,马上就到。”
此时,堂上突然一片寂静,静得吓人。万梁坐在堂上,仔细想着;何颜英在地上跪着,嘟着嘴,眼睛里的泪花若隐若现,心里更是一番郁闷:这明显遇到神经病了嘛,一缸米也偷;而洪石,则一直很淡定,眼睛望着一处发呆。
过了一会儿,刘子浑来到堂上。
“草民刘子浑见过大人。”
“刘子浑,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你昨晚是否和洪石下了一晚棋?”
“嗯,确有此事。”
“具体讲来昨晚的情况。”
“是,大人。昨晚夜里,我正在房里睡觉,却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我一开门,便见到是洪石来了,他说闲着无聊就来找我下棋,我与洪石本是挚友,正好确实早睡无聊,心想下就下吧!当时下的起兴,一下就借着烛光下了一晚上。可能到今早才刚睡吧。”
万梁打量着这个刘子浑,此人双神无主,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骄傲”的鼓着,而且不时打着瞌睡,不像是在说假话。这下就让万梁摸不着头脑了,一个说看见就是他,一个不承认,还有人证实,唉,还是先到案发现场看看吧!“
高一:王一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