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已悄然离去,回顾昨天的梦,依稀的痛。
梦过后只有回忆,秋叶萧瑟的无奈,谁能挽回。
一切都是淡淡的,甚至某些曾经熟悉的面孔。
——题记
伴着记忆的长河,点点忧伤。
十六岁的青春,应该散发着梦一般的气息,雪花般纯洁,即使有痛覆盖,也应该是淡淡的,没有任何预兆。可预料不到的事情太多……太多……
爷爷走了,就这样,带走了我所有的梦,我真没想到那天从西峰直达到平凉的那天,竟是我们相处十几年的最后一面……回家,再也看不见他慈祥的面孔笑着答应:“我好着呢”。遗憾,知道爷爷去世,我也没能为他画张像。内疚,在他看着生命最后的光芒时,我不在他身边。
这个周末,可能是因为那段时间的过度操劳,爸爸生病了。在我的记忆中,爸爸那么高大,似乎可以撑起天。但这次,他病得好重,晚上我看着他输液,好心疼。精神世界,痛,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爷爷,是父亲的父亲啊……
尽管身体有很多不舒服,但是我没有告诉爸爸,看着他自己那么病重还关心我,心里暖暖的,往日的痛就随之消散了。那些抱怨,沉淀进昨日的梦,似乎不会再浮现,希望会永远被埋葬。
十六岁的梦,消散在无尽的烟云中,虚伪,冷漠。
已失温情的心灵,冷的如冰一样棘手,难以触摸。就像愚人节的玩笑,可笑。不再去想那些,我知道,我必须放弃,我要对得起爷爷!爸爸!
我喜欢冬天,因为白昼短暂而黑夜漫长,这样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逃避挂在叶子上的雨滴是天使的泪,滴落了就回不去了。我一直相信会有一个地方,那里有我心里最初的向往,没有世俗的污染和悲伤,只有我独自快乐的绽放,绽放出白雪般的纯洁芬芳……
也许天堂和地狱并没有明显的界限,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创来换取。亦或许,生命的最后一道枷锁,牢固夜的深邃,思想中被封印禁令,解除后一切依旧美好。魔芋的襁褓,滴出了黑天鹅的血,那个像天堂的地方,在不知名的时刻,有一具死尸、一个弧度和一个未完成的梦。
十六岁的痛,淡淡的记录这一切,无奈,悲寂。
未知的生命路途,不要强行扬帆改行。
——紫梦婉馨
甘肃 庆阳 镇原 开边高二:耿媛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