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刺眼的光裂向布满尘的瓦砾
整个世界只是一片浑浊的灰白
只是结晶似的寂然
一台爬满裂痕和灰尘的唱机
不辞辛苦的切割着干冷的空气
一股香抽象画般扭曲的气流以几何式增长的速度漫开
吹散了那团刺眼的光
卷起了那些浑浊的灰白
击碎了那块名叫“静”的结晶
风干了那老唱片旧零的曲调
天空被扯出了一道道的裂痕
那些扭曲的线条突然炸开
然后是依然是那片浑浊的灰白
依然像结晶似的安寂
只是少了那台嘈杂的旧唱机
那台就像从未出现过的老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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