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万情依旧;潮去来兮,疚心奈就。
夕阳在抹下一丝丝暗红的忧伤,这忧伤,丛云里浮来,走不出寥然的夜空。云是带着红色,漫步于层层水墨遥川上,散下夕阳离别前,最后的骚韵。多么像千丝发间下遮着的泪,想要摆脱,却依旧钟情。所以浅印了伤,浅印了心中时时兴由的潮弄。
那泪,泛着微微的红色,将唇染得艳丽,谁知,其内却是清雅的回流,虽清明澈净,却绵延不羁。
疏星,在缓缓夕阳的黯褪下,艾艾显露,艾艾明晰。是吧?最亮,最先显露的,是启明星,就像心间最深刻的追忆一样,它永远只是在最深最暗心底,绵延不息。每天,我仰望着它,就是我心里,最刺痛的角落。这样,北极星,也便射着闪烁的光芒,用它最准确的方向,指引残月渐上,夕阳斜下,不想留下一点怜悯。是心里,浮现出的最真刻的终点,只是在指引下,却不知要绕过多少浮华坎坷,流年多殇,才是那个,心灵的最终归宿。要走多远,方可到达,它的家,它的家的感觉?万星闪耀,,夕阳将最后一丝惭瘁的泪,留给云间的残月回味。怎么去等,等夕阳再升,却已是崭新的朝阳。残存的余晖,也要不留情义地带走。
稚动的路灯,与星同明,与心同灭。玩弄着迷蒙的流苏,焦灼的星,却非要与它们争个高低。
有何义?有何意?皆化奈何沥,潜存在雨密。
心与星,靠的并不是很近,纷飞在残月下晃动的光影,将世界变得一点一点朦胧,渐而难以追寻,落灯下孤独的身影。
孤星在掉泪,掉不尽的苦楚,掉不尽的残忆。抹一抹天边的月,却有着冰凉的损躯,黑暗了的一大半,剩下的,会是心中最美好的吗?
凄楚在放任地潮弄着星,让他挣扎在死寂的夜空,任暗夜,融化迷漫疮痍的内心。
暗夜,是漆一样的浓,漆一样的重。愈发的寒冷,将流苏结为冰魄,刻入鼓动的漩涡,融化在浮尘里,尝的却是弥漫绞痛。
折磨够了吗?傲楚的夜,舒离的星,涣散的月,唯爱的灯。
一阵阵萧风只会无助地掩饰人生错合离惜的峰回路转;只是那一幕幕趣景,还总是使我可以最终地浮想联翩。浮生似怡,略带些苍老却不凡的个性,堙没在云间,却难逝于心间。
有时会发现,素描才是不凡的造诣。用一支墨黑的铅笔,通过光影的无序排布,是素描简洁而生动具体,不求繁饰,暂揽黑白,奇显深意。
正如这浮华的人间,若暂得黑白,便会有逞强般的诗意。放肆的五彩将世界潜移默化,让它过度虚无、无趣。没有了五彩,世界也便没有了铺天盖地的疮痍,这样多好,没有忧伤与愁绪潮弄人世的心。
可是,世界不能这样,若失去五彩,何来闪烁斑斓的舒星,也便不会有了黑白的单调,让我们的眼,不止于乏困地探索人生的绝悟与悄然。
舒星,愿你能听懂我的呻吟,你便不会再受痛楚的折磨和忍受。
对我眨眼,让我沉浸在复活一般的美好中,铭记你对我永远的千秋奈何,让我一直记下去,记我这促然的一辈子。
你浅印在我心底,便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潮弄着我,多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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