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帷幕已经拉上了很就,当完全的黑色取代了昏黄的灯光的时候,室友都相继睡下了。
我突然有想写一些东西了。我总是喜欢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写作文没有规律,然后老师给我写一些奇怪的批语。有是我也回什么都写不出来,然后感到很孤独、害怕……渐渐的我养成了深夜写东西的习惯,那时候,很静。思路很清晰。
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用被子捂紧头。因为睡不着。我看见雨儿在我的对面总是保持着坐的姿势,背靠在墙上。她每天晚上很晚才睡。有时候不停的翻着手机,有时候我看见她抱着头砸在膝盖上的被子上,她把手机的音乐声音开到最大。我知道,她难过。或者说我是了解她的。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我们交换过自己从小到大的秘密,我们说我们长大后也不要失去联系。有时候,对有的事了解的太清楚了,所以看到她难过也不知所措。大概能思索到他在想什么,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不该去安慰,然后只好一起保持沉默。我说过我不会让别人因为有我而感到很累,那样我会负罪。只是做一条安静的僻路吧,连接在她的大道口,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替她解围。
然后,我也睡不着。
偶尔,我会在说梦话的时候被她叫醒。那时已经有零点了。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我梦见小时候,童年不在是灰色的童话。我梦见他不在对我冷漠。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梦见很快乐的事,无遇到的困难便灰在梦中迎刃而解。有段时间,我很依赖猛,然后我就努力的睡觉,希望在梦中重复着温暖。当然,我也会做一些惶惑的梦,我被惊醒,不自觉的掀开被子什么也看不见,白色的天花板呀反射不出任何光芒。这些梦,有的是我白天想过的。然后我就在做梦的时候顺便说了梦话,雨儿听见我糊涂的说话就叫我的名字。偶尔我会醒来和她说几句后又浑浑噩噩的睡去。好像也有没醒也和她有一答没一达的说话的情况——她醒着,我在梦里。第二天早上她问我,我有什么都不知道。我想雨儿是担心我的,要不她不会无缘由的听见我说话就叫我的名字。曾经我说我梦游过,然后着实把室友下了一跳,后来熄灯了他们有的在尖叫,水龙头没关好,她们没有人敢起去关,最后我从上铺爬下去把关好。好像她们说梦游是一见很恐怖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听她们讲过许多寝室闹鬼的故事,可是我并不害怕,从小到大别人给我讲鬼故事,我从来都没怕过。反到是把他们下着了。因为我不相信,听了就忘了。
夜深了,有时会有风呼啸着在窗外吹过。打在玻璃上咣咣咚咚的响
,寝室早有人在打呼噜,也有人磨牙。我听JAY的歌把声音开到最大,听忘了。有人睡不着,就使劲的敲我的床。她们是好学生,把学习看的很重要。雨儿偶尔会睡的很早,可我还是睡不着,仍把头埋的很紧。
以前我总是很贪婪的喜欢睡觉,睡不着的时候藏在被子里想许多事情。有事我也会参与室友讲一些鸡毛三皮的话,有一次我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骂人的话,那个女生生气了。然后我说:“对不起,我错了”其实那句话是我平时在我最好的朋友面前经常说的。但她们不懂,不习惯。我是错了,我不应该说许多的话……
夜深了,安静了。学校外边的街道上,车辆的嗡嗡声也安息了。昏黄的像油灯一样的路灯也不在映照出模糊的人影。它们最终都孤独的熄灭了。偶尔会听到鸡鸣或狗吠的声音,让我想到乡村的饿感觉。隔着学生公寓的另外一栋楼后面好像有一个殡葬场。冬天的时候,会各三插五的响起锣鼓和着山歌的声音。那是活着的人对死者的凭吊。我不怕,记得小时候,我喜欢和童年的伙伴到死人的地方玩,在午夜的时候,死者的亲属回趴在棺材上悲恸的哭泣,那时懂的不多,只觉得有些热闹。现在终于明白:死亡是一件残忍的事,留给活着人的是无限的眷恋与牵挂。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心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但突然消失,在也看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终于发现,有写东西只能在深夜感触的到。白天的时候,身边拥凑的人太多,就回造成快乐的错觉。看到的面孔太多,来不及思考。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想象很多。
从后面的窗户看出去,对街的楼上,有一个房间灯光亮到很晚。我睡不着的时候只要坐起来都能看到。白天的时候看见窗帘是灰白的,垂在玻璃后面。我想小屋里是不是也住着一个奋笔疾书、挑灯夜战的学生。有时候我总会想世界上一定生活着一个和我形式一样的人,只是我们不在一起。再次去看对街的房间时,灯息了,夜真的很静了。我打着的手电筒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就想一星点的火光,眨着眼睛苦涩的挣扎,与黑色抗衡,不甘被吞噬。我们都是黑夜里的小小火光,在逆向的生活里轻微的呼吸,不经意的努力,想要活出自己的精彩,想要拥有自己的色彩。
夜深了,黎明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