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不知道看着天幕渐渐亮起来的时候,感觉灰色那么孤单,先是地平线上开始蔓延出一丝苍白,然后一点一点浸染至整个天空。
郭敬明说:“人总是要走陌生的路,听陌生的歌,看陌生的书,才会在某一天猛然见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原来真的就那么忘记了。”我不知道,他写这段话时,是历尽沧桑后的平静,抑或是想要再次追忆时的无可奈何。
哭了,我。我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以为早在黑暗中变成一块散发阴冷气息的坚硬岩石了。在自己筑成的堡垒被击跨之后,以黑夜作为自己的外衣,以疯狂作为手中的利刃,仅仅是因为这个世界令我无知,令我恐惧,令我无措。我只有挥舞利刃,不断砍杀令我害怕的东西全身涂满保护色,警惕色,才能在嬗变的世界艰难求生。
天呐,我的笔怎么会写这么血腥的东西?
或许我象一个蓄过水的水库,水位早已超过了警戒线,哪怕一片小小的叶子,我都会排山倒海的倾泄所有积蓄在心中的东西。哭,其实是一场期待已久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