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起早晨的大雾,望向前方,感觉眼睛被一层半透膜覆盖着,远处的路灯光像是成群的萤火虫抱在一起所发出来的,猛然从脑海中闪过一句话——“隐隐雾雾蒙蒙”!
临近中午时分,白玉盘一样的太阳终于发出耀眼的光芒,从光球层里播洒出温热的光线,将空气中散发着的浓雾颗粒一颗颗的刺穿并且扎进地缝里,于是前路不再迷茫……
想着想着,我猛然抬起头望向夜空,一说起夜空,总觉得繁星满天,皓月千里,然而,我望见的,却是一片好像被浓雾笼罩着的一团火,那些星星是不是也被包裹在这团浓雾里了呢,总之,我是一颗也没有瞧见,至于月亮,莫非是神话传说中天狗咬下了一半之后没有吐出另一半?
想想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苏轼把酒问月,感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曹操对酒当歌,感叹“人生几何”,李白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煜无言独上西楼,望见月如钩,李白唱“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张九龄想起海上生明月,便念天涯共此时,杜牧望见烟笼寒水月笼沙,诉说“夜泊秦淮近酒家”,李白忆起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王昌龄也曾说“秦时明月汉时关”,那么,秦时的明月既然可以照到汉时关,为什么而今我见到的月亮完全不如“当年”呢?月亮从几千年前跨越到几千年后,差别怎么就像磁盘进入了木马一样呢,看来进化而来的不只是万物极人类而已啊,还有说是亘古不变的月亮啊!
常常写到月亮就会想到皎洁,可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再见过什么皎洁的月亮了,更别说星星了,李白看到危楼高百尺,甚至手可摘星辰,走在小区的狭窄路上,四周的楼房也算是“危楼”了,只可惜,别说手可摘星辰了,能够目望夜繁星就已经是奢求了,还记得九岁那年在故土的葡萄架下,躺在藤椅上,仰望夜空,繁星啊,闪烁着它自己特有的光芒,那时候不认识北斗七星,只知道星星是串联在一条轨道上的,一直都想看看射手座,我想看看“射手”所射的星星在哪个方位,南方?还是北方?
曹操说“月明星稀”,月明才会星稀,而今,月既没有所谓的皎洁明亮,也没有稀稀疏疏的星星,我盯着泛红光的夜空仰望了好久,也没能找到一颗正在发光的星星,至于月亮,时隐时现,如果月亮能发言,不晓得它会说什么,暂且先称月亮为“她”吧,从秦时到汉时关,我想她应该是妙龄少妇,还是位舞女吧,而到了如今,她是不是香消玉损了呢?
这人事更迭的岁月里,时光流转千年,而今留下当初的,应该只有那份对月亮对星辰的惦念不变吧!
洛阳市第五十九中学高一:李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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