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屋里传来两个人同时咳嗽的声音、撕心裂肺。“下午记得去看医生啊,别再拖了。我上班去了。”中年妇女关切道。
“我才不去看叻、家里不是有感冒药的嘛。”女孩子心不在焉的说。
“管你的、咳的那么厉害、就继续拖嘛。”妇女有点生气。“我知道了啦、快去上你的班…”女孩不耐烦的说着。妇女开始真的生气了、大声呵斥道:“你个女娃子一点都不听话,不想管你,要去就去不去算了!”“等我回来再听见你吵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我没好话跟你说。”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女孩子一直都是口是心非、这一点只有她自己知道。本是说每次都好好听话、不和妈妈强嘴、但性格以至如此…她一直都尽力在改。这次家里她和她妈妈都感冒了、可谁也不想去看医生。以至于发生下午这种莫名的争吵。这道无形的伤口正在蔓延、在心里。
晚上十一点半。妇女下班回家、女孩已经睡下。妇女精疲力尽的坐在凳子上、轻轻叫着女孩的名字“**、怎么样?有去弄药没?”“没、不想去啊…”女孩迷迷糊糊说着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妇女也感冒了、但没女孩严重。女孩没听到妇女再说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敲锅盖的声音。妈妈应该在吃饭了吧,女孩心想。孰不知那道伤口愈演愈烈。以至于…
第二天早上五点、妇女早早的就起了、因为加班。女孩翻了个身、又睡着了。这次妇女没再说什么。一切都收拾完后就出了门、很轻很静。女孩又翻了个身、看到身边妈妈不在,叫了两声、没人应。知道妈妈还在生气。女孩左侧着睡、左眼流下一滴烫烫的泪水、就那么一滴。全身开始冒冷汉、可内热重的她、脑袋烫的以至于太阳穴也跟这痛起来。‘是自己太倔强、太不听话了、让妈妈伤心了。’女孩心里也很痛。
实在是没能撑过、意志力还是被屈服。然后下午去了一家小诊所、测了**温、快到四十度了。喉咙也发炎了。最后女孩决定打点滴、感冒会好的快。手机响起,妈妈的电话。手机那端发关切的话语:“听你姑说你在挂水、好些没?”“蒽、好多了。妈、你哪里不舒服、我等会拿点药给你。”女孩但心的问。……挂完电话之后、女孩心里舒服多了。妈妈没生她气。差不多两小时左右,液输完了。女孩拿了药就回家了。
晚上一切都很好。在女孩姑姑家。
第三天,就今天。女孩的妈妈又上班去了。下午回家感冒也加重了、浑身无力。妇女无力的坐在床上、女孩说了声:“你看吧、叫你去看看医生你不去。”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女孩知道说错了、可已经来不及了。战争又开始了。妇女只说了句:“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这样。”是啊,女孩心抽蓄了一下,‘如果不是为了我,妈妈不会来这么远照顾我、不会上那该死的班、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冒、更不会受这么多的苦。’“去看看医生吧、不要拖了”女孩小声的说。那渐渐模糊的伤口又这样被刺出了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流。
还是去了那个诊所、同样的也打了点滴。
无形的伤口还是伤口、那愈合的伤口呢?或许也是伤口吧。结了疤的伤口不要再去敲开、更不要在去往上洒盐了。那种痛、钻心。
女孩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自己太任性、自己错了。
江苏省常州技师学院二年级 史湘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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