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很大,这样的天气让我无法形容是喜欢还是讨厌,但可以确定的是,我更喜欢阳光明媚的天气,那样起码会觉得温暖。
忽然发现自己好麻木,麻木到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起码似乎在冉冉心里是这样。我很久以前就向往风沙弥漫的大漠,我想那里应该可以看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丽。我想我可以一个人,一匹马,向江南行走。我们一起慢慢的走,一个人,一匹马,满满的走。走到我芳华逝去,等到马渐渐老去,我们依然到不了江南,只是我们都老了,老到越走越慢,只是这样一路的行着。
今天我惹她生气了,记得刚上初一时我只有她一个朋友,我们好到形影不离,可只是我对她而已,我总是很少有朋友,那是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我却不是她的唯一。她总在笑,可总是些很忧伤的文字。我那时的生活只有她,我那时认定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可初二是她要转学,她走时我想知道没有她的日子我会过得怎么样,所以对她的离开我甚至有点欢喜,可她真的就那样走了,她走了,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该怎么活着了,没有她的日子我甚至连课都不知怎么听,于是我开始疯狂的思念她,没有人知道当初的她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我没有过很多很多的约定,可后来我们都只记得约定了,我们都忘了约定的内容,她离开的那一年里,我疯狂的睡觉,似乎我的世界少了她,我真的就不知该怎么继续。可我疯狂的思念在她给我打第一个电话是碎了。她客套的话语让我连同我年少所有的梦都碎了。于是我依旧疯狂的睡觉,似乎我的世界除了睡觉什么都停了下来。
再后来,我醒了,连同我年少的梦一起醒来,就像冉冉说的那样,我只是不知道我还该去在乎什么,我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