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深夜了吧,抬头看不到天边的月亮,只有几个窗口的灯光来回应我的眼睛。楼下的车笛声一直在响,是谁在等谁一起踏上旅途,还是谁游累了找不到会家的路。
人坐在家中时是渴望旅行的。不用一抬头就是眼前的分数线,不用头脑和时钟一起飞速旋转。然而旅行中的人又是非常念家的,想起那床头一直微笑的玩偶,想起母亲手指间流出的味道。
或许吧,人是一种不知道满足的动物。他们总会用美好,甚至完美的想象来调剂着原本枯黄的生活,把生活染上很多色彩来岩石心中的寂寞,最后在红与黑中被遗失得无可寻觅。就像手指上的指甲,当它变得能在光下发出光亮,被色彩填充之后,不会再有人相信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会问一句:“你在哪贴的指甲?很漂亮。”我会笑而不答,这是我自己的,如果非说出哪里贴的的话,这是我每天一点一点,一豪一豪帖上去的,我甚至能听到它生长的声音。当然,我知道人们并不满足这个答案,那我就随便指一家店给她们,满足一下旅途中的一些渴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