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想给老师写文章了,的确,真的很感谢老师教我的一切一切,我现在便用您教我的来为您写文章。但却害怕自己的文体不够好,毕竟老师是那样的优秀。老师到了别处,那她还好么?您到那边还会不会抓起笔,写几个字,或篇文章?不需太复杂,简简单单,那便是您可爱的样子,你在别处还会不会也有不开心的时候?落泪时有人给你递巾么?或许帮你擦干,我不准你伤心,因为你本是那爱笑的人呐。此时,会忆起您的那些琐碎事。
记得有那么一天,她让我写秋,写完后,其实简单的来说吧!我每次写完她都不会看,要我用国语来念她听,当时觉得她懒,如今似乎晓得了些什么,尔后念完了,她居然打我,说:你都初二了,怎么还这般小孩?还什么小蚂蚁搬家,什么农民看了麦子就笑了?你呀你……我当时能做的惟有挠头傻笑,嘿嘿,嘿嘿。
您虽常说我小孩,幼稚,或许在您开溜这段时间里,我稍微的长大了些,而今,我在秋天里,所能在本子里添的只有几个字:秋,一个简单的季节,无需太热,无需太冷,会指着某片许白的云对着谁或者谁说笑……然而,这都是,我在您的培育下所获得的糖。
您教我的排比我一直在用,要不我写给您看。雪,会有泪么?她曾在夜里哭泣过。雪会不会微笑?她许白的肌肤里藏着多少悲伤,谁懂?
您还教我写过童年我也从未忘记过您说得那种天真的手法,童年,本该就是幼稚纯粹的嘛,您的话每句都沾在心里,要不我在写给您看:儿时,会常问母亲,雪的由来,母亲微笑着说:冬天的夜里,在你睡着的时候,妈妈会施个摸法,把你棉被里的棉花抽出来,洒到北方,即成了雪,那为什么我们南方没有雪?疑惑的问道,母亲只是笑了笑,便去忙家务了,夜里我会常常独自洞张着双眼,希望母亲快写来抽棉花,但从未坚持到那一刻,便入梦了,第二天,新闻会说:昨夜北京又下雪的消息,我会生气,对母亲发脾气,母亲每次都只是微微的笑,等我长大了些,才晓得,母亲竟是在骗小孩,但我从不埋怨过母亲,毕竟那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您曾说自己是熟语早晨的一滴雨露,虽然那短暂的生命不足够让更多的人欣赏,但能生存着,能有人欣赏过我便足够了,毕竟我都存在过。最后,晨日的太阳冲出了云层……
在某个夜里,你被疼痛弄醒,咳得厉害,害怕弄醒隔壁房的母亲,而每次,您却都让老母亲跑过来,脸上显得格外焦虑担心,你不喜欢让他们知道,你的疼痛,但你却办不到,会在某个下午家里没人时,因昨夜的疼痛让母亲担心而偷偷的哭,却不敢出声,还是因为,怕别人知道……
此时,我在用从您那得到的糖来为您写文章,不算太好,毕竟像你说所的那样,我还是那般小孩。但您会不会看得见?或许有那么一天我站在讲台上朗诵时,您会站在后面,聆听,你脸上会有微笑,您那算不算是在笑话我?但,冬天会让这事儿实现么?
她叫田,但她让我们换她甜,她说:甜,蜜般的名字,听了都便觉得乐……
请别问她在哪,我只知道她在别处!或许她在必着眼睛,嘴角有丝微笑的入梦,我们真的很希望您能从梦中醒来。
广东省茂名市实验中学高二:何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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