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复一年,一日复一日,他终究没来,他却不甘心,大年三十,一身青衣,比雪还白的长发,手里撑着一把油伞,走在村口,等待着多年未归的人。夜半,村子里的孩童们放着爆竹,他望向那条漆黑的路,路的远处有微弱的烛光闪烁,他失落的摇了摇头,暗自嘲讽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到,今年也是如此吧…呵’他撑着伞慢慢走回村里,散发着忧伤的气场,与周围场景格格不入,他慢慢消失在这条通往村中的小路。
几个时辰后,天亮了。一人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这条路上,手里拿着一封信笺,他在那人停留了很久的地方停下,失神的望着村子里。他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匆忙跑到村子最深处的屋子前,稳了稳呼吸,轻叩屋门。屋里的人走了出来,把门打开,冷冷的看着他‘何事?’,他将手里的信笺呈上,‘尊上让吾将这份书信交予先生,请先生过目’,那人接过信笺,拆开看信上的内容,皱了皱眉,把信笺撕了‘告诉他,吾等到他后自会去了结这宿怨’,他拜了拜‘先生言吾必告之’,然后他将门关上,从来道归。
他回到屋子里,轻叹,‘你终是没来’,他走到窗边,用修长的双手弹起古筝,一曲罢。‘君已不在,流年似水,故人何时归。待到何时,流年才能不负诏华,终不过是大梦一场’。
初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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