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至第二章
在一个生生相克的大陆上,大陆上主要有五种修炼方式,修炼方式分别为火惑、水染、土行、木变和金现。此五种修炼方式为大陆最普遍的修炼方式,五行生生相克、相息。
修炼进度,假如如果你是修炼火惑,那么前面一到四阶就为低级,后面的四到五阶则为一个从低级升向中级的门槛,一旦踏过了这个门槛,那么,你就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中级火惑了。后面的五到七阶为中阶火惑,七到八为中级升向高级的门槛,过去了,你将成为一位高高在上的高级火惑,受帝王重用!若是你的火惑力超过十级,那你,就将成为这个大陆上神般的存在,受万人敬仰!
故事正文:
第一章被抛弃的废物
在峋塔帝国的一个小镇中,有一个叫沃尔茨小村庄,村庄内人不多,显得寂寥。
时已深秋,树上的枫叶徐徐飘下,像一位优雅美丽的仙子。
在美丽的夕阳下,不少的村民在离各家不远的稻田里收割稻穗。天上的飞鸟在残阳的照射下羽毛泛起美丽的金黄色。
在村子的一个小角落里,不少少年正围着稻草旁边一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的小孩嚷骂着,这个小孩一看就知道不是这个村庄的。
一个被其他少年叫做“虎哥“的少年双手交插于胸前,口中叼着一根稻草,用脚很随意地踢了踢这个小孩,不屑地问到:“喂,小乞丐,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小孩慢慢地抬起了头,用眼光飞快地瞟了虎哥一眼,小心地说:“我叫羽威。”
虎哥一听,冷笑了一声,转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周围的少年也跟着虎哥笑了起来。虎哥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双眼不屑地望着面前这个小孩:“你叫羽威?你怎么不去叫鱼尾啊?有病吧你?”虎哥继而双手一转,绿光一闪,一块木头出现在了他的手里。不难看出,他修炼的是木变,而且级别大慨在一两级左右。
他拿过木头一把甩向羽威,对着自己身后正在幸灾乐祸的其他少年说:“兄弟们,揍他!”周围的少年立马对躲在稻草堆旁的羽威一顿暴揍。
这时,天空原是晴空万里,立马变得乌云笼罩。瞬间天上黑云翻滚,电闪雷鸣。不一会儿,竟是下起了倾盆大雨。
村庄正在劳作的人们立马跑回家躲起了雨,同时也都在议论着这场毫无征兆的怪雨。
虎哥望着乌云密布的天,底下头来狠狠地踢了羽威一脚,恨恨地说:“走!”说完,转身朝屋中所去,剩下的人也作鸟兽散了。
大雨开始倾盆。
羽威已经顾不上躲雨了,他脸上的鲜血顺着雨水滑向嘴唇,咸咸的,涩涩的。身上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他的小手攥得很紧,很紧。手掌因用力而变得很苍白,他的指尖也深深地掐入肉中,留下五条深深的血印。
他的嘴角闪过一丝自嘲。猛然间,他跪在了地上。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淌在地上,一滴,两滴。
突然他抬起了头,望着虎哥躲雨的方向,双眼中闪烁着异样仇恨的光芒。
就在此时,一位头带斗篷,身穿蓑衣而且身上飘散着剧烈酒气的人来到了羽威面前。
羽威的嘴角吊上一丝冷笑,但很快就消散了。他仰起了头,却因为光线太弱再加上雨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的缘故,只看清此人的下巴方留有一撮长长的胡须。并且,在此人面前,总有一股淡淡的威压感挤得人不舒服。
羽威甩了一下头发,想借此甩干发间的水,但他此时动一下手指都是如此无力,更别说甩干水了。
这时,斗篷下的人发话了:“哎,小子,你胸前的玉玦谁给你的?”玉玦,顾名思义就是缺了一半的玉。
羽威伸手摸了摸戴在自己胸前玉,警惕地望着面前这个来意不明的人,不客气地问:“谁给我的,与你何干?”羽威最讨厌别人打自己东西的主意了,更何况是面前这个全身弥漫酒气的人并且来意不明。
斗篷下的人嘿嘿地笑了几声,问:“那好,那你请就去我家走一趟吧。”
羽威在心底冷笑了几声,不动声色地问:“去你家,你面子很大啊?”
斗篷人撇了撇嘴,用手对着羽威虚空画圆:“面子倒是不大,不过脾气很大。”话音刚落,一个看似若不可击实际上却坚不可摧的淡蓝色水球把羽威包裹起来。而水球的外面,却奇怪地附有一层极淡的金色。由于大陆那五种修炼方式每人一生只可修一种,所有每个人都应该只有一种颜色的。修多了,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冲爆发的了能量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的。由水球可见,斗篷之人仅仅只是一名水染,可是为什么还有金色之气金现?这个以后再为大家解释。
很快,羽威被斗篷人带到了一间破烂的茅草屋前。斗篷人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打开了门,发出了“吱嘎”一声。就在屋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屋内一股冰凉的冷气直冲羽威,不由自主地,羽威打了一个冷战,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布满全身,充斥着他全身所有毛孔。
斗篷人古怪地看了羽威一眼,疑惑地问:“你,有感觉?”
羽威指了指水球,没说话。斗篷人撇撇嘴,随即大手一挥,水球便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解困的羽威没有对斗篷人说什么感谢之类的话,再说……本来就是斗篷人的错!
这时,羽威戴在颈上的那块玉玦突然开始发出淡幽绿色的光芒,在这略暗之处十分显眼。斗篷人吃惊地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雨具,失声问道:“你到底是谁?!!”直到这会儿,羽威才看清这个斗篷人的模样:他看上去已经有七十来岁了,一头湛蓝却略带白色的头发,下巴下有一撮浓密而又较长的胡子。身上穿着乌黑正装,脚下则是一双魔兽皮制成的皮靴,看样子蛮珍贵的。
“我…我是…”羽威现在看上去十分难过,勉强地苦笑了一下,才缓缓地开口道“我是一个被遗弃的废物……”
第二章古神
斗篷人冷笑了一声,不急不燥地说:“你觉得我,会信吗?”“呵呵……”羽威冷冷地笑了起来“我,就是被当今峋塔帝国的宰相,羽正,亲自像扔一只不堪眼的低级魔兽一般地被扔出家门,就因为…因为我修炼不了任何东西…他…他就放弃我了,不要我了……”羽威用手擦了擦泪珠,继续说:“于是我就每天游离,没有一个人同情我,相反,他们还变着法子折磨我,欺负我。我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但我不能死,虽然我想过。我一定要活着,只有活着,我才可以更好地报复他们,报复一切!所以每次欺负过我的每个人我没忘记,只要我有了实力,可以,压下他们的实力。到那一天,我就会报复,疯狂地报复,包括宰相,羽正。”说完,羽威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将高昂的脑袋低了下去:“只是我现在,什么都不会,太弱。”
斗篷人笑了,他满意地抚摸着羽威的脑袋,羽威一闪,躲开了。斗篷人回头对羽威说:“我想,这个羽正,不是你的亲身父亲吧?”羽威迟疑一下,怔怔地问:“你怎么知道?”
斗篷人哈哈大笑,从腰间掏出葫芦,拔开塞子,猛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缓缓塞上,咂了咂嘴,狂笑道:“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老子在此守候了整整七十年,七十年啊!”,笑毕,斗篷人回头对一脸雾水的羽威说:“小子,你知道当年那个叫栩麒燮的人吗?”
羽威想了想,不咸不淡地说:“你是说当年那个拯救了人·神·魔三界后来被三界统一尊称为‘古神’的人吗?那个书上有记载,我看过,怎么了?”斗篷人虽然对羽威那种不咸不淡的态度感到不满,但一想到不能把他怎么样也就没表示出来了。
斗篷人假装没理会,一笑置之:“那么你知道古神修炼的功法为那种吗?”摇了摇头,羽威望着自己身上的破烂衣裤,慵懒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问题。”
斗篷人望着脸色逐渐变得慎重的羽威,心想肯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大方地挥挥手,笑着说,问吧
羽威这时突然笑了,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并且搓了搓手掌,不好意思地问:“呃,那个…什么,你这儿有没有一套好点的衣裤?哦,还有,那个…我几天没吃东西了…你看,是不是应该那个……你懂的。”
斗篷人半晌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暗骂了几句,在屋中一阵忙碌之后,把羽威要的东西全扔给了他。羽威一阵忙碌后,抚摸着微涨的肚皮,略带为难道:“好像还是不够啊……”斗篷人一听,用愠怒的口气叱道:“你去死吧你,你上辈子饿死鬼投胎啊你?要不是你有要务在身我早把您扔出去了。算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你到底听不听?不听我走了,懒得跟你废话!”
连忙做了几个不要的手势,暗骂道这个斗篷人真是一个怪人,才缓缓地说:“那你接着说,反正我也不大稀罕,你说。”斗篷人不满地哼了一声,坐在一个石凳上,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们伟大的古神修炼的并不是我们大陆上的绝技,而是他自创的超强绝技,五行天独合。”“哦,五行天独合?听起来好像可以嘛。”“何止是可以,我告诉你,此技包含了金木水火土这五行,唯大陆独一无二的圣技,此技的优点在于使用者可运用金木水火土任意一行甚至多行而不相冲,并且威力巨大可谓之无与伦比,此技二重可与大陆任一技法四级相互较量而落于不败,相反,还有可能占上风啊,由此可见此技的强大!”
“哦,是吗?”羽威望着面前的斗篷人,嗅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浓厚酒气,笑了一下,虚与委蛇地说:“那跟我关系不大吧,你跟我说干什么?又拿不到,有屁用啊?”斗篷人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猛地站起来,弯下腰,附在羽威的耳边轻轻说道:“你真的,觉得拿不到么?”
羽威猛地一抬头,两眼放光地望着斗篷人,半信半疑地说:“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能拿到?!!”斗篷人听到这一句,傲慢似地点点头,然后将头转过去,背对羽威。羽威不由冷冷一笑,这斗篷人的样子分明是做出来让自己去求他的,以报自己开始对他不恭敬之仇。但是可惜,这斗篷人算盘打的好,可是对象,却找错人了,更何况还不知道这个斗篷人说的是真是假就盲目相信他,这样的亏,不知在流浪时吃过多少次。但也就是这个流浪期间,让羽威明白了很多事情,很多人表面上看似道貌岸然,其实内地猪狗不如。所以羽威对任何人都留了个心眼,包括最熟悉的。这些小心对羽威以后的道路有着极大的帮助,当然,这是以后的事。
斗篷人心里暗喜着,这羽威是一个极其爱尊严的人,而且他的前途极其可能等于无限,让这样的人像自己认错,也算是一种福气了。正当斗篷人光明正大地做着白日梦的时候,羽威的话像一把利刃直插斗篷人心窝:“你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吧?那不好意思,我这人从不做自己不爱做的事。还有没有事,没事我走了,在这里什么也得不到简直在浪费我青春。”事实上羽威也就十一二来岁,说起来确实也蛮小的了。说罢,作出一副转身要走的样子。“等等!”斗篷人急忙呼住转身欲走的羽威,摸了摸头,尴尬地笑了笑,说:“小朋友,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斗篷人望了一眼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羽威,感到一阵无奈,赔笑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拿你开玩笑了。其实,我就是古神身边的侍卫,残戈。”“残戈?侍卫?你吹吧你,我清楚记得书上记载当年的古神因是三界的恩人,所以被神界请上了天。”
突然,残戈就像变了个人一眼,面露凶光,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暴戾之气,眼中那一丝像利刃似的目光似乎能射穿人的身体。但一会儿,他便像一个蔫了的茄子软了下来,表情呆滞地说:“连你都觉得是上了天,看来这个计划很巧妙啊。”
“巧妙……你是说古神不是被神界请上天的?!”这句话刚一说完,羽威的全身泛起阵阵鸡皮疙瘩,一股冷气从脚部开始弥漫。残戈惨笑了一声,示意羽威停住他的猜想,沉吟了一阵,缓缓地说:“实话告诉你吧,当年我的主人解救了人·神·魔三界后,第一就是被陨雪帝国最大组织断皇宗的宗主,沉月请了去。后来我亲眼看见主人在喝下第一杯茶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便睡了过去。当时我大声质问着沉月为什么要这么做,沉月只是一笑,便指着我说,抓住我,不能留活口。当席跟随?麒?来的人无一幸存,就连我也是侥幸逃脱,后来还受了极重的内伤。在床上一躺就是半年。”然后残戈的喉结狠狠地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可就是这样后来我的功力怎么练也不能突破那个瓶颈,看来是在断皇宗那儿留下了永久的后遗症。我从来没有想过断皇宗的实力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竟可以让我留下永久后遗症。然后我就去夜探断皇宗,反正我这命也不值钱了。当夜我在房梁之上偷听到了沉月与另一男子的对话,他们竟敢用毒药来折磨主人,以逼迫他交出他的独创绝学,五行天独合。”
初三:十月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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